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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三十,超級記仇的東爸果然故意找茬了,兩口子吵了一架,不過也僅限於吵架,馬東覺得東爸這次做的有些過分,於是他選擇站到了東媽一邊。
第二天,夫妻倆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照常去東爺家拜年。
不同於往年的是,馬東的二大娘這一年沒有跟二伯一起回來,這是她頭一次缺席大年初一這種十分重要的聚會場合,以前只有二伯家的小堂哥和小堂姐會偶爾不來。
儘管她每次過來拜年也就相當於打打卡,很少和眾人說話,但畢竟是意思到了,讓人挑不出啥毛病,她這次的反常行為讓人感到十分奇怪。
更奇怪的是,二伯是帶著傷而來。
他左眼眼眶被打了個“烏眼青”,左手上面還包著紗布,至於他身上到底有沒有其他傷,由於有衣服遮擋,所以從外面看不出來。
東爺見他這副形象,問道:“你和麗華打架了咋地?是不他弟弟幫忙了?”
二伯除了“嗯”了一聲以外,啥都沒說,就是悶頭抽菸。
東奶最心疼這個一年也見不到幾回面的二兒子,她下地來到二伯身邊,仔細看了看二伯眼眶上的淤青後,評論說:“怎麼說都兩口子,咋下手鎮狠尼?”
說完她還看了看東爺,意思是要東爺平時也注意一點教育她時的手勁。
東爺沒搭理東奶的磕打之言,他見二伯始終不吱聲,有點著急,他稍稍拔高了一些聲音又問道:“到底咋回事?你說話呀,別悶個出的,欺負我老馬家沒人咋地?說話!”
二伯當年能去寧北,靠的就是二大娘家裡的關係,因此東爺一直以為二伯處於家庭中的弱勢地位,至於到底是不是,二伯從來沒跟人說過,誰都不知道,眾人只是猜測而已。
反正表面上他們夫妻二人的關係好得看起來跟一個人似的,別人從沒見過他倆當眾拌過嘴。
二伯有文化,能說會道脾氣好,又是一個長相儒雅的大帥哥,二大娘對他那是相當滿意,要不然也不可能特意動用父輩關係把二伯硬拽到身邊去,所以二伯被打這事一定有蹊蹺。
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二伯知道裝聾作啞已經行不通,這才開口說道:“我確實跟麗華吵吵了,臉是我小舅子打的,手背的傷是小鵬扔盤子砍的。”
“啥玩扔?!小鵬還敢動手?”二伯的話音剛落,東爺立馬氣得再次拔高了聲音。
大娘面色驚詫地評論道:“誒呀?還真沒看出來,小鵬平時蔫巴的不愛說話,沒想到還是個狠茬子,十多歲就敢動手打爹,這把他能耐的!要我說,老二你當初就不該送他學武術,小孩子學了這個,肯定好勇鬥狠。”
大伯附和說:“是恁麼回事。”
說完他把目光轉向了馬東的大堂哥馬新。
馬新趕緊正襟危坐並低下了頭,表示自己是個聽話的乖寶寶,絕不敢做打爹罵娘這種極度叛逆之事。
“到底咋回事?好好說說!”東爺冷聲地再次問向二伯。
二伯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述說道:“我就尋思家裡放貨害事,就在市場跟前買了兩間小房,想留著放貨用,這事忘告訴麗華了,她知道後立馬就急眼了,就因為這個,我倆幹起來了。”
還沒等當家人東爺發表評論,大娘先給這件事下了定論,她說:“這事就是老二你不對了,一家人過日子,買房這種大事怎麼能不告訴家人呢?確實你不對,你捱打真不冤。”
東爺狠狠地瞪向了大娘,大娘發現東爺的目光後,馬上轉換成了神遊天外的狀態。
東爺是妥妥的大男子主義,他一直對大伯家是大娘當家做主這種事萬分不滿,因此他特別看不上從來不敢支楞毛的大伯,連帶著對大孫子馬新都愛搭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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