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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是他唯一待在那個人身邊的一年,也是他的小提琴才華首度綻放的一年。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美妙的小提琴,會害死一個女孩。
她是因為小提琴而迷上他的,為了給他弄到那架音色頂級的“銀色傳說”,死於車禍。這個意外變成了他的心病,放在心底不想提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他從此後再也不在人前演奏,直至遇上我。
女孩的父親礙於他的父親,表面對這起意外不能怎樣,但私底下卻出了令,但凡他此後踏上屬於他的土地,任何意外概不負責!
去年跟蹤的那些人,來者不善,若非他引開他們,我們兩個估計就一起“意外”了。
三個月前,他回去那人身邊後,那人所作的第一件事,便是約女孩的父親私下談話。
他對流沉非常看重和喜愛,他回來他身邊這三年,他想要教他很多東西,把一些權利和工作都交給他,所以不穩定的因素必須去除。
他為此花費鉅額,雙方還交換了一些條件,條件之一便是對方要流沉做他半年的保鏢。
所以之前在宴會我沒看錯,他那身黑色西服的確是保鏢的衣服。
只是這個保鏢,無論去哪都有人跟著,這半年等同於坐牢。
流沉要我離開和今井澈要我改裝的目的是一樣的,這件事背後的人地位太高,加上之前旅行,與流沉相處親密的我已被盯上。
如果現在我被認出,很難預測對方會有什麼動作。
“早知道去年我們根本不該來迪拜!”我嘆息,“我說想來迪拜的時候你怎麼不讓我換個地方?”
他俯身在我鼻尖上親了親,“是你想去的地方,何況當時你又失戀,就算是南極我也會帶你去!”
“嘴真甜。”我捏捏他的唇,好軟,又有彈性,那觸感讓我心裡癢癢的,主動親了上去。我只是淺淺吧唧了一下,他卻眉眼帶笑,手臂緊緊圍住我腰,在我唇上輾轉吻了下來。
這個吻真是纏/綿,唇舌挑逗極了,我被他堵得呼吸不暢,好不容易停下來,卻聽見他淡淡在我耳旁道,“你的嘴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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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流沉,我看見靠在房門口的今井澈。他柔美的臉孔素白,細長眼底有幾分清冷。
“他都告訴你了?”
“是啊。”我點頭。
“他對你倒是真不錯。”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把視線投向落地窗外的深邃海洋,“明天走的時候注意一點,別被人認出,我就不送你了。”
“嗯!”我取了換洗衣服走向浴室,半途又想起什麼,朝他道,“今井澈,這幾個月謝謝你照顧。”
他長眉一揚,有種別樣雅緻的風情,“哪裡,客氣了。”
第二天一早,我照舊對著鏡子描繪黑眼圈,之後迅速收拾東西。隨便吃了點麵包後,我裹上面紗,將房卡擱在茶几上,悄悄出門。
時間還早,酒店的人基本都還在休息。
我照流沉說的走出酒店,人工築起的堤岸上果然停了輛黑色跑車。
對完車牌號,我開門坐了進去。司機是本地人,會說幾句中文,確定沒接錯人後,飛快駛向機場。
到了機場,他又一路帶我進去,我們走的通道和之前坐飛機時不同,暢通無阻,幾乎都沒有人。
最後他將我領進一間休息室,立刻有漂亮的空姐上來為我遞上餐牌。
司機告訴我,在這裡休息一下,等到中午時會有空姐領我上機。期間最好不要隨意走動,不過這裡所有飲料餐點都是免費的,可以隨意點。
我朝他說了謝謝,對方笑笑,很恭敬的離開。
我拿出手機,發了個訊息給流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