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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舉動嚇到了,一時呆在那裡。直到我伸手,在自己殘留著溼漉觸覺的唇上來回擦,他才反應過來,“不準擦!”
我沉沉看他一眼,只說了一個字,就把他秒殺,“髒。”
他臉色一變,又朝我走來,就在這時包廂門開了,本該在火鍋店的流沉面色冷硬的走進來,拉住我手,輕輕說了個走。
“軒流沉!她是我女人!”離開包廂時,我聽見軒慕在後面怒吼,握著我的手頓時收得更緊。
流沉帶著我,很快離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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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事?”大街上,他停下腳步看我。那雙金棕色的眼眸有些明暗不定。
“原來男人酒後真的會耍流氓!”我故作恍然的答非所問,“流沉,幸好你跟著來了!”
“上官初。”他突然連名帶姓叫我,仍然猶如動聽的絃樂,帶著磁性的魅力,卻透著凜冽逼人的氣息。
這種說話方式和軒慕那種低吼是完全不同的,後者我只覺得吵,前者明明平淡如水,卻能讓人感覺到氣場的壓力。
“還好吧。”我抿了抿唇,“只是這裡有點腫罷了。”
“哪裡?”他眼神一緊,手指已觸上我的唇。
大約是被碰到了痛處,我微微一顫,隨著他指尖的輕觸,身體有些發燙。
“痛不痛?”他一手抬著我下顎,一手在唇上摩挲,冰冰的指尖,觸感卻很舒服。我有些費力的仰著頭,暈黃街燈下,他的眸子漸漸深邃,“要消毒嗎?”
他忽然沒頭沒腦的問,當我覺察時,他的呼吸已在我鼻端。乾淨清澈的呼吸,沒有煙味酒味,只有淡淡的松香味。
我動了動唇,本意是想說話,結果不小心抿住了他停留在我唇上的指尖。我感覺到他身體一震,指尖沒有撤離反而朝裡探的更深,我的舌尖躲避不及,被他的手指觸上。
他眼神瞬間濃烈,我忙朝後退了些,很認真的問,“那個……你手有洗過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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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又不理我了。
我覺得挺冤,瞭解一下放進我嘴裡的手指是否乾淨有錯嗎?
這幾天我過的很清靜,軒慕大約知道自己行為不當,都沒出現騷擾我。這人我真是越來越不明白了。當初為表示抗拒,不惜變身花花公子,遭軒老太爺罵。現今反過來來騷擾我——當然,我不是沒想過他也許喜歡上我這個可能。只是,念頭往往剛一出現就被我否定。
以軒慕那種個性脾氣和閱歷,怎麼可能突然對我有興趣?
我雖然不醜,可也不是什麼大美人,膚色也不是那種凝脂如玉的型別,基本隨睡眠狀態改變,偶爾會冒個豆。只有五官比較討巧,遺傳了外婆的小巧甜美,看著比實際年齡小,搭配黑色長直髮,感覺很單純,把我內在某些本質很好的掩藏起來。
我縮在吧檯後偷偷照鏡子,小媛經過時瞧見,投給我一個憐憫而嘆息的成熟眼神。
我有點囧。她大約以為我為軒慕情傷不斷,開始對自己的臉蛋失去信心於是決定去整容……
我就真這麼怨婦相?以至於所有認識我的人,包括軒慕自己,都認定我喜歡他,而且還是無怨無悔的那種。
其實,早在讀音大那會,我就在宿舍外的白楊樹下向軒慕很清楚很明白的表示過——他這個未婚夫,我根本一點都不喜歡。可惜,他那強大而變態的自戀個性讓他當場表達了完全不相信的態度,還反過來要我別搞這麼多花樣,他不會理的!
更悲慘的是,這一幕場景正巧被某八卦女生聽見看到,頓時流傳至全校,而版本亦變成我為抓緊未婚夫的心不惜以退為進,表面清高冷淡實則春心萌動情根深種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