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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后來,他告訴我,當時我獨自靠在大廳角落,身旁的行李架上還放著兩隻大揹包,那種埋頭入膝的感覺像是被人丟棄的小貓一樣無助。
“你當然說的輕鬆,又會英語又會阿拉伯語,走哪都不會丟!”我跟他上了出租,一顆懸吊許久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
“什麼?”他抱住我,將我掙開的手又拉回去握住。
“你的神秘的迪拜追蹤者。”我瞥他一眼。
他視線微微落下,那一剎那我似乎從他眸底捕捉到一抹異樣的光,但僅僅只是片刻又恢復原樣。他朝我唇角微勾,“這種事說出來還有什麼神秘感,反正現在我們安全了,不會有人再跟著我們。”
我基本就料到他不會說。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說總有自己的理由。
我現在倒是對他如何出現在開羅機場有些疑惑。當時最後一班飛機的旅客中明明沒有他,怎麼又會突然出現?
“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私人飛機?我是坐那個過來的。”
“……”他還不如直接說他是超人飛過來的………_…|||
我抽回自己的手,堅決不讓不誠實的人吃豆腐。
他收起笑意,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些深邃。他告訴我,其實下午他錯過那班飛機後,立刻給我的手機留了言,讓我在開羅機場等他,不要走開。
只可惜他並不知道我的手機早就丟了,根本收不到他的短訊息。
他在迪拜等不到我回復很是焦急,生怕我會一個人走了。
“走?我能走去哪裡,再怎麼樣也會等你啊。”
他沉沉凝視我片刻,再度輕輕笑了,“以後,也要一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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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到開羅後,我明顯感覺流沉花錢如流水。
因為埃及並不在我們原定行程內,所有吃住行都沒有折扣。
那夜從機場坐出租直接到了市區的五星級酒店,房間一開就是三天。照他的說法,既然來了,就乾脆帶我好好玩一下。
我對流沉能帶我順利透過海關表示驚訝與欣喜,猜測他大約提前辦理過這裡的簽證。
無論如何,能踏上開羅的土地是件異常美好的事。這是座古老與現代交會的城市,尼羅河悠然流淌,陽光金子般灑下,天空蔚藍澄澈。
既然都來了,就跟著他好好玩吧。最多等回國後,我再把他墊付的那部分錢還給他。
次日早晨,我在流沉手臂中醒來。為了省錢開一個房間我並不反對,但昨晚睡覺時他明明就在沙發上,半夜爬床真不是個好習慣。
第一天我們在市區老舊的街道上閒晃,喝各種新鮮榨出的果汁,吃羊肉沙威碼和廉價的菲提爾,吃噴香的柯夫塔和烤肉串。埃及的食物大多不貴,我幾乎每樣都嘗一點,吃不完的就丟給流沉。
午後,我們在擁有兩百多年曆史的費薩維咖啡館喝了兩杯異常平價的埃及咖啡。傍晚他又帶我來到哈利利市場,在狹窄街道的幾千家小店鋪間流連。
我們買了幾個漂亮的金銀首飾以及石雕,最後還買了擋太陽的頭巾,為明天的行程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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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個陰天,雖然還沒到炎夏,但開羅還是很熱,白天與夜晚溫差很大。流沉見難得一個陰天,便帶我登上了前去吉薩金字塔的公車。
車上,我們遇到了一夥自香港過來的揹包客,幾男幾女都是大學才畢業的學生。在異鄉看見中國人讓我有種久違的親切,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裡,我很自然的和他們聊開了。
知道我們是從迪拜過來的,幾個女生露出很嚮往的羨慕神色,同時視線不斷往流沉那邊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