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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何等氣魄,一襲戎裝,巾幗不讓鬚眉。
我不由得有些慚愧,這斬馬刀……打死我都拿不動,更別提在戰場上手起刀落、揮灑自如了。
我對映於小草之中慢慢向他們挪動,走得近了,才發現這女將並非公主,只是與她有八、九分相似。
“婉兒,”男將說道,溫柔地牽起了她的柔荑:“這場仗打得毫無意義,你真的忍心和我在戰場上繼續廝殺?”
被喚做婉兒的女將一臉疲色,眼神中卻有著她獨有的堅持:“李穆,你捫心自問,若非是你父王一意孤行,非要越境開戰,我們兩國又何須兵戎相見?”
李穆微微低頭,沉聲道:“父王也是有他的執念。”
“呵,他的執念?”婉兒怒目而視,厲聲問道:“就因為他的執念,便要兩國無端開戰,要千千萬萬無辜的百姓陪葬,他情何以堪?”
李穆無言以對,只得一把將婉兒摟入懷中。
風再次吹過,李穆輕輕說道:“婉兒,你相信我,寒冬將至,兵歇期間我定會向父王極力諫言,讓兩國重修於好。”
婉兒朱唇親啟,猶豫了下,卻還是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當婉兒抬起手,也想要抱住李穆的時候,忽然狂風大作。
李穆頃刻間暗了下去,無端地變成了一尊石雕。
本還在咀著草的馬兒一聲長嘶,朝著李穆瘋狂襲來,將他撞成了一粒粒沙,吹散在風中。
這一幕猝不及防,婉兒更是愣在當場。
待她反應過來,一聲聲嘶力竭響徹天空。
我心神一顫,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重重地壓了下來,令我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
……
當我再睜眼的時候,離吞吞正睜著大眼睛認認真真地盯著我,反而被我嚇了一大跳,嚎著退後了好幾步。
我看向引路香,燒了連五分之一都沒有,不過須臾之間……
池早早看出來了些許端倪,調侃道:“不是說香盡才出麼,你該不會是學藝不精,直接半路就出來了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被震了出來,以前跟人進去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那兩個,都在睡夢之中,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恐怕還真是我學藝不精……
為了掩蓋我的不好意思,我打岔道:“我進去之前你們急匆匆地喊的什麼,‘加油啊’?”
離吞吞搖搖頭:“我們喊的是‘拉錯啦’。”
拉錯了?
我低下頭,看了看被我拉著手的人,竟然是公主。
敢情這是入錯夢了啊?
似乎更丟人了……
我輕咳了兩聲,再次轉移話題:“公主的名字,是叫婉兒嗎?”
離吞吞搖搖頭,看向池早早。
池早早也表示不知道,趕緊將門外的朱藝又叫了進來。
朱藝倒是知道:“公主不叫婉兒,公主複姓慕容,單名一個嶺。”
“慕容嶺?”我重複道:“公主的名字,倒是挺別緻。”
朱藝附和著:“我開始聽到的時候也是這麼覺得,感覺一點都不像個公主的名字……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將夢中看到的一幕幕事無鉅細都敘述了一遍,尤其是兩位將領的名字:婉兒,李穆。
“叫婉兒的那個將領,和公主長得實在是太像了。”我感嘆著:“何況,這還是在公主的夢裡,不是她還能是誰。”
朱藝卻直搖頭:“公主自出生一來,國內從未發生過戰事。何況她從小養尊處優,連塊大點的石頭都抱不起來,還斬馬刀呢,她的馬提刀的可能性都比她大。”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