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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著我的肩,將我半邊身子藏於他的身前,躲避身後飛來的利箭。

我和拓跋頊這般接近,尋常近衛,絕對不敢冒著傷害皇太弟的危險射箭,想來一定是拓跋頊親自在動手了。拓跋頊以身翼護,自是拿他們兄弟這麼多年來的感情做賭注,賭他這個兄長,就是再怎麼生氣惱怒,也不致取他性命。

果然,給拓跋頊藏在身前,半抱半推奔了好一段,都不曾再有羽箭射來。不放心地再次回頭想檢視拓跋軻動靜時,腳下又是一絆,我的身體再次向前傾倒。掙扎著正要爬起時,只聽拓跋頊驚呼道:“小心!”

拓跋頊身形極快地一閃,將我拉回他跟前,卻沒能容我站穩腳跟,便悶哼了一聲,高大的身軀便仆倒下來,又將我壓得跌回山道上,被石塊硌得險些痛叫出聲。

但更讓我驚慌的,是拓跋頊吃痛的吸氣聲,強撐著支起我和他的身體時,已對上他強忍痛楚的面龐。

“我沒事,快起來,翻過山頂,我們到那邊找找有沒有地方藏身。”

他唇邊發青,鼻尖有細密的汗珠滲下,略一移動,已滴落到我面頰。

我夠著身體,往他身後看時,已忍不住驚撥出聲。

一根利箭,深深扎入後背靠右肩處,大團的洇溼,正緩緩蔓延在他的黑色長衫上。

“沒事,不是要害處。”他的聲音低啞,痛楚中夾雜著某種怪異,看我的眼光更是黯然,“你看見了,是不是?”

我拿手指觸碰著那箭柄,握住,又放開,握住,再放開,再沒有勇氣去拔,只是哽咽道:“我看見了……疼麼?是不是很疼?”

他沒有立刻回答。

我疑惑將目光轉向他,他也正愛恨難辨地盯緊我。

四目相對,我頓時明白,他不是在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的傷,而是在問我有沒有恢復視力。

我聽得到他說話,看得到他傷勢,自然印證了拓跋軻說我裝聾欺騙他的話。

低一低頭,我看著山道上飛快趕過來的拓跋軻,心底漸漸荒涼激楚,“把我交給拓跋軻,換回你因我失去的所有吧!”

手上一緊,已被拓跋頊執住,迅速拉向山頂。

只聽他清晰地說道:“阿墨,我已經放棄所有。從今天起,你便是我的所有。”

心裡一下子熱得漲痛,從胸口上湧,然後熱力盡在眼底氾濫。

他已放棄所有,我便是他的所有。

我可以相信麼?就像相信當年那個發誓不會再要別的女人的純淨少年?

這天底下,最複雜最善變的,就是人心哦!

二人相扶相攜著,好容易爬到了山頂,卻一齊吸了口冷氣。

天很高,雲很淡,青山格外蔥鬱,更顯得眼前的斷崖格外幽深。

冀望於翻過山頂後一時脫開他們的視線,好找地方藏身,誰又想,山頂居然是一處斷崖!

和別處不同的是,這裡的斷崖四處有開鑿過的痕跡。青州自古產玉,尤以絕壁峭崖處玉石最多,質地最佳。我們只見了此處有人行過的山道,卻沒想過這是採玉人前往絕斷崖下采玉走出來的路!

負東風,似被前緣誤(一)

“阿墨,我們逃不了了。”他向崖上張望了一下,身體微微一晃,向我嘆氣,“你怕不怕?”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

我們的來路,點點滴滴,都是拓跋頊傷口浸透衣料後滴落的血跡。即便這裡不是斷崖,我們也逃不了。

“我怕,我怕疼,我也怕死。”我回答道,“可我更怕一再給人背叛。”

他便不說話,將我緊緊地擁到懷中,胸口起伏得極劇烈。

我從他的臂膀旁向後看去,他背上的長箭依然依然深深紮在他的血肉中,隨了他的呼吸,箭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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