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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了。」
阿強默默站遠了一點。
他正準備轉身走人，卻突然瞪大了眼。
從人群中心開始，周圍的一切突然像被翻新了一樣，地面上的垃圾都消失不見，變得一塵不染。
阿強不敢置信地抬起雙手，發現剛才在地上蹭的灰土都消失的一乾二淨，連指甲縫裡都沒有了汙垢。
他狼狽地收回手，聽到那個叫初眠的老師說：「這個就是清潔術。」
清潔術？
阿強看著初眠在人群中穿梭，給他們仔細講解靈氣的使用，而那個秦北迴跟在她身後，不時幫那些控制不住力量的人及時收回法術。
他沉默許久，然後鬼鬼祟祟地彎著腰走到人群邊緣，也坐了下來，開始修煉。
等到所有人都進入了小周天的靈氣迴圈，初眠和秦北迴走出廣場，在邊緣站定。
「又全都是法修。」初眠皺起眉。
晨星基地的人也全是法修，這個基地又是一樣的情況。
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秦北迴，你說，是不是一次傳播的時候，那些能夠成為劍修，醫修，丹修……的人，都已經成了喪屍了，所以現在剩下的人才都是法修？」
秦北迴正想說李剛是醫修，但他又反應過來李剛已經不完全算人了，於是沉默下來。
系統一直安靜地待在初眠的肩膀上，自從初眠說完任務者的事情後，它就一直沒再開口。
羅教授從不遠處走來，他看起來容光煥發，走路都帶風：「謝謝你們！真的太感謝了……」
他抹了抹眼睛，抹掉自己因為太激動而流的淚，問：「他們還需要修煉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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