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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亦捂著耳朵裝可憐：&ldo;舒晗，你把我耳朵喊聾了以後就只能和一個聾子過一輩子了。&rdo;

柳舒晗不說話，程秋亦摟著她在陽臺上站了會兒，才感慨：&ldo;這樣的日子真好。&rdo;

柳舒晗思考再三，斟酌著開口：&ldo;你……你沒事了？&rdo;

&ldo;我能有什麼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舊帳了，早過去了。&rdo;

真過去了程秋亦也不會只是回憶就情緒崩潰，柳舒晗沒經歷過，不能真的設身處地地去感受程秋亦當時的心情，可她一想起程秋亦昨晚的樣子，心裡就一揪一揪的疼。

程秋亦不是無堅不摧的，她會受傷會流淚，只是她比一般人能忍，多大的事都能憋在心裡不說，還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和柳舒晗調笑。

&ldo;秋亦。&rdo;柳舒晗撫摸著程秋亦的臉頰，&ldo;以後我保護你，決不讓你被人欺負。&rdo;

程秋亦親親柳舒晗的掌心，眼裡的溫柔快要溢位來，&ldo;好。&rdo;

程秋亦沒告訴柳舒晗自己從前整夜整夜地做噩夢，她也沒告訴柳舒晗自從回到柳舒晗身邊後，那些纏繞她多年的夢魘已經漸漸消失不見了。

噩夢再殘酷，總有天亮的時候，柳舒晗就是程秋亦的天亮。

&ldo;話說回來，你就不想知道我有沒有真被她給欺負了？&rdo;程秋亦挑眉問道。

&ldo;……&rdo;柳舒晗一時啞口無言。

這讓她怎麼接？說想吧好像自己多不信任程秋亦似的，說不想吧又顯得自己不關心程秋亦……可對天發誓，柳舒晗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啊！她一門心思心疼程秋亦去了哪還有時間管別的！

&ldo;你……你想讓我怎麼答？&rdo;柳舒晗弱弱地問。

程秋亦搖搖頭，抬頭看月亮去了。

所以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柳舒晗又不淡定了，把她勾起來了又吊著不說，有這種人嗎？

&ldo;我說沒有，你信嗎？&rdo;

&ldo;信啊。&rdo;柳舒晗理所當然答道，她想想，又老實說道：&ldo;這問題我真沒想過，不過秋亦，你的話我都信，我相信你。&rdo;

程秋亦嘆氣，&ldo;你現在不想，以後總會想，這個結還是早解開得好。&rdo;

&ldo;我呸！程秋亦，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嗎？今晚我不和你睡了，你自己滾去睡沙發去！&rdo;

柳舒晗說到做到，果真讓程秋亦睡沙發去了，無奈柳舒晗白天睡的時間太長，夜裡程秋亦的眼睛又太亮，盯得柳舒晗睡不著覺。

&ldo;舒晗。&rdo;程秋亦趴在沙發背上呼喚。

&ldo;別想了，說睡沙發就睡沙發，絕不姑息。&rdo;

&ldo;你餓嗎？&rdo;

柳舒晗當然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她都快餓死了，可心裡還和程秋亦慪氣呢，怎麼能輸了陣勢，她背對著程秋亦蒙上被子，&ldo;不餓！&rdo;

程秋亦走到床邊，連被子帶柳舒晗一起抱住，癟著嘴道：&ldo;我餓了。&rdo;

&ldo;我餓了我餓了……舒晗，我餓死了你可是得守寡的……&rdo;

柳舒晗被她煩得不行，扯開被子下床，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程秋亦在她身後露出得逞的笑容。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