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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 ...”
顧北山額角青筋瞬間脹起,太陽穴突突跳著。
咬死了牙關才沒把髒話罵出來。
“你哪兒那麼多屁話?還按不按了?”
“... ...你幹嘛這麼兇呀。”
柳春桃難免覺得有點委屈,她明明是為了他好。
不就是小小的好奇一下嘛,她哪裡知道顧北山的肌肉還能一下子變軟一下子變硬的。
她身上又沒長過這麼神奇的肉。
柳春桃癟了癟嘴不敢再抱怨,想想這件事本來就是她求著顧北山的。
他根本不想治他的腿。
雖然柳春桃猜不出到底是為什麼,她也不清楚顧北山從前的經歷。
她伸手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小藥瓶,拔開塞子。
回憶起朱成義教她的步驟先往手中倒了一些藥油,隨後小心翼翼地抹在顧北山的小腿上。
“殺不殺呀?”
藥油不用避開傷口,但柳春桃知道傷口塗上藥的那種感覺。
她聲音綿綿軟軟地問道。
顧北山緊緊地閉著眼,似是隻能感覺到柳春桃觸碰著的那塊皮肉劇烈發燙。
什麼殺不殺得慌,根本感覺不著。
“沒事兒,你弄你的。”
他腦袋瓜子往下一紮,聲音悶啞地應道。
“哦哦哦。”
柳春桃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她兩隻手都用上了,將藥油在顧北山的小腿上均勻塗抹開,學著朱成義教給她的手法先順著傷口往外打圈。
隨後又是一個穴位一個穴位的按壓。
柳春桃記憶力極強,這也是她今天才發現的。
穴位被恰當的力道不斷擠壓時,顧北山終於回神。
“... ...你跟朱大夫學的?”
他語氣稍顯怔愣。
“啊,”柳春桃點點頭,聽他這麼問又忍不住懷疑自己了,“是不是我沒按對地方?把你按痛了?”
“... ...沒有。挺好的。”
顧北山對這方面的知識也算是稍有了解。
畢竟以前部隊軍醫也會為他們推拿復位什麼的。
操練新兵時,用的都是最殘忍最粗魯的方法,為的就是不斷地挑戰體能極限。
沒什麼事兒就這青一塊那兒扭一下的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
所以顧北山很快就察覺出來了:真別說,這丫頭按的還挺對路。
也不知道朱大夫的這個藥油裡到底都有些啥,被她順著小腿按了幾圈以後那個傷口竟然開始發脹發熱,還特別癢。
... ...可是跟以前那種疼痛引起的感覺明顯不同。
顧北山心口開始狂跳,他繃著臉濃眉不自覺地深蹙。
這種強烈的感覺像是個小鉤子似的,一下一下地牽動著他的心,甚至讓他忍不住產生一種希冀:沒準兒我這腿真能治呢?
可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顧北山便頓時清醒。
他自己沒法兒騙自己。
這根本就不是治不治的問題,而是他沒心思去治。
治好還是治壞於現在的他來講有啥意義嗎?
“哐啷——”一聲,自門外驟然響起。
柳春桃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小手兒下意識地就死死抓住了顧北山的腿!
“啊!”
顧北山宛如受驚猛獸一般倏地彈起,整個人幾乎是從炕上蹦下來的!甚至一時間連腿傷都給忘了。
因為柳春桃剛才抓的是他大腿!
還是大腿根兒那樣隱私又敏感的地方!
“咳咳咳,咳咳咳...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