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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你,一咬一個大包。”
“還往你衣服裡鑽。”
“... ...”
顧北山滿意地看到了一張慘白的小臉。
眸中忽然帶了點笑。
“還睡麼?”
“... ...”
柳春桃不說話了。
把手上的東西往前一遞:“這是信,還有我剩下的錢。”
“都給你。”
“我就給你做老媽子。就行。”
“你這是擱哪兒聽得這詞兒啊?”顧北山一陣頭疼,伸手把信接過去,卻沒碰錢。
“錢收回去,誰稀罕塊八毛兒的。”
“... ...”
春桃低頭,委屈。
怎麼就塊八毛兒的啦。
能買好多好多好多碗麵吃呢。
“我,我從前聽鄰居嬸嬸說的,她說她要是有錢了,就請個老媽子替她洗衣做飯,那樣她就不用那麼累了。”
“我家... ...”
春桃想說,我家原先也有阿姨的。
應該就是老媽子吧。
但她想想還是不要說了。
自己現在求著人家讓她留下,說那些從前的事情有什麼意義?
“哦。”
顧北山硬邦邦地答了句:“但我沒錢。”
“請不起老媽子。”
柳春桃急道:“不要,我不要錢。”
“給我飯吃就行了。”
“... ...我做的飯不好吃。”
顧北山頭又開始疼了。
“那我學著做!我做給你吃!”
“... ...”
顧北山看了一眼柳春桃連個坑兒跟疤都沒有的小手。
心想,也不知道你是哪兒來的落魄小姐。
甭給我灶房炸了都是好的。
“你歇著去吧。”
他視線轉移到手上的那個信封。
其實光看個封皮就知道不是假的了。
顧北山席地而坐,低頭不言。
渾身冷肅的氣場像是在無聲地趕人。
柳春桃也不敢再打擾他了,於是乖乖離開了。
下午,顧北山扛著鋤頭走到屋門口兒,語氣平平地說了句:“我去地裡幹活兒。”
“你老實待著別瞎跑。”
柳春桃正襟危坐在炕上乖乖地點點頭。
顧北山看著她跟個精緻的假娃娃似的,安安靜靜低眉順眼地坐在那兒,不自覺地蹙起眉心,轉身道:“也不用跟個稻草人兒似的傻待著... ...反正這院兒裡就這麼大點地方,你溜達溜達吧。”
“... ...”
柳春桃驀然瞪大杏眸。
她覺得她好像聽懂了顧北山的言外之意。
顧北山的意思是,別讓她閒待著!
對啊,她自己說了要做人家老媽子的,肯定要幹活兒呀。
顧北山肯定是覺得使喚她一個女同志有點不好直說,才用這樣委婉的方式提醒她的。
但春桃卻很開心,笑彎了眼角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樣跑到院子裡去了。
顧北山想讓她幹活兒了,是不是證明他願意讓她做老媽子了?
他不會趕她走了!
柳春桃看著還算乾淨的院子,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應該乾點什麼。
她視線不經意間飄向灶房,心頭驀地一喜!
對啊,她可以做飯。
做... ...做什麼呢。
她好像只會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