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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疼的,對不?”
“還有... ...”
二炮眯縫著眼,叼著煙。
貪婪地盯著柳春桃掩藏在寬大褲子下卻仍然緊繃豐潤的臀。
齜牙道:“來吧妹妹,二炮哥我最會疼人嘞!”
“我疼你媽!!”
二炮剛要抬手去抓柳春桃的後脖領子,便聽聞耳邊傳來一道暴戾的怒喝。
他一愣,剛要扭頭兒去看就迎面撞上了男人如鐵般的拳頭。
“啊!!!!!”
“啪嗒——”一聲。
他門牙掉了。
“我艹!”
旁邊的幾個人皆是白了臉,渾身打著擺子縮成一團。
“艹... ...是顧北山那個煞神!他咋來了呢?”
“不對啊,他現在都是個瘸子了,天天兒窩在那小樹林子裡都不出來... ...”
“哎呀!二炮哥,你牙掉了!!”
看著地上齊跟斷裂的兩顆門牙,個子最矮的那個趕忙跑過去,“誒媽呀二炮哥,完蛋了。”
“咱本來就長得夠磕磣的了,這下牙都掉了!”
“你還咋把妹啊!”
“給老子起開!”
二炮只覺得臉都丟盡了,同著幾個哥們兒弟兄被人打掉了門牙。
還在一個這麼漂亮的美妞兒面前。
這算怎麼回事兒?
就算他是顧北山又如何。
從前的顧北山他是惹不起,但今時不同往日了。
顧北山如今可是個瘸子。
他們這麼多個人,還怕弄不了一個瘸子麼??
“顧北山,你他孃的管個毛線閒事兒?”
二炮捂著嘴,血流了滿手。
瞪圓了眼珠子罵道:“你不好好兒的在你那地裡待著瞎出來晃盪啥?”
“咋地,又準備重新替人民群眾們排憂解難了?”
“... ...”
柳春桃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口怦怦跳。
雖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但又忍不住覺得難堪、彆扭。
她胸口像是卡了團氣,甚至不想開口去叫他。
她想,他不是不要她了嗎。
幹嘛上趕著找麻煩。
她怎麼樣都跟他沒關係不是嗎。
柳春桃想著想著就覺得眼窩子開始發酸。
顧北山這三個字是媽媽死前說出的最後三個字。
他根本不明白這三個字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為什麼丟掉她以後又要給她希望呢。
“柳春桃。”
顧北山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這幫雜碎。
不值當的。
他只是顛簸著腳步,沉穩而遲緩地走向柳春桃。
與她擦肩而過時啞著嗓子落下句:“回家了。”
“柳春桃。”
“... ...”
柳春桃瑩潤的眼尾倏然燒起來,她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團火氣。
小拳頭攥緊了,咬著牙說:“我,我不去。”
“那是你的家。”
“不是我的。”
“... ...誒呦我艹,有意思嗷。”
二炮又呼嚕了一把嘴上的血,滿臉意味深長,“顧北山,這小妞兒你啥人啊?”
“嗯?”
“人家可說了嗷,不跟你走。”
“... ...”
嘖。
顧北山無聲短嘆。
抬頭望天兒。
“柳春桃。”
他步伐滯住,頭也不回地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