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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爺爺。”
“我是雲城人。”
朱成義一問,柳春桃就不禁想到了顧北山。
心頭瞬間湧起委屈,瑩潤的眸子也微微泛起紅意。
看她埋下頭,朱成義一愣,隨後卻話鋒一轉沒再選擇深問。
“丫頭啊,你要是不著急回去,就在爺爺這兒吃飯咋樣?”
“我老頭子都自己過了好多年嘞,這院子裡天天也沒個動靜兒,無聊的很。”
朱成義慈愛地看著她。
柳春桃絲毫沒有猶豫就點頭:“好的爺爺!”
“沒問題!”
說罷,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我,我不能白吃您的飯。”
“我給您乾點活行嗎?”
“... ...行啊,怎麼不行?”
朱成義活到這個年紀,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
這麼小個丫頭,還這麼單純,幾乎是將心裡想的全都寫在臉上了。
他看出春桃是個簡單天真的姑娘,骨子裡還帶著良好的家教。
所以也沒推拒,指著地上那塊種植著草藥的地說:“那這樣吧丫頭,你看看有長成熟的藥,就幫爺爺摘出來。”
“然後放在旁邊的那個竹簸箕裡。”
“行!沒問題!”
柳春桃眼神一亮,顛顛兒地就跑過去了。
然後就開始蹲在地上認認真真地摘草藥。
朱成義無奈笑笑,又囑咐了她兩句告訴她一會兒日頭烈的時候就別弄了,到房簷子底下坐著去。
而他則去灶房準備燒火做飯了。
朱成義離開以後,柳春桃動作就逐漸遲緩,像是摘一會兒就要想一會兒似的。
她盯著草藥,不自覺地咬住下唇。
越想越難受,最後還是忍不住小小聲地罵:“哼,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不想要我,我還不跟你在一起呢!”
“我... ...我就算沒你也能吃飯!”
柳春桃發洩似的加快了動作,話說完了卻並未感覺心中的委屈散了多少。
只得繼續更加專注地摘草藥,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朱成義習慣吃素,新買的豆角加了蒜片炒了,又攤了幾張餅。
配上醋和辣椒醃的酸黃瓜。
大約正午時分,他便將這些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院子裡的小方桌上。
“呦,摘的還真好啊!”
朱成義看著竹簸箕裡面的藥材,連根莖之處都是完完整整的絲毫沒有斷裂,難免驚喜。
這麼大點兒的年輕小同志很少有這麼耐得住性子的。
足以見得這丫頭是個細心的。
“行了丫頭,這會兒太曬了。快過來吃飯。”
朱成義把小方桌和小馬紮都擺在屋簷底下。
春桃手上沾著泥土,便很自覺地跑到院子角落的水槽去洗手。
吃飯的時候朱成義也問什麼,只是告訴她多吃點,不夠吃的話爺爺再給你做。
吃罷飯以後,春桃就坐在小馬紮上,背靠著牆,眼皮子開始發沉了。
從小她就喜歡睡午覺,這會兒周圍靜謐無聲,再加上剛剛填飽了肚子。
她點了幾下頭後,就撐不住睡了過去。
朱成義沒打擾她,安安靜靜地收拾著碗筷。
忙完以後卻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他看出這姑娘心裡有委屈,所以才沒打破砂鍋問到底。
但這娃歲數這麼小,又通身透著被嬌養過的樣子......卻明顯是有著苦衷。
都不用問,只看她穿著的這身尺寸不符的衣服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