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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就吃了一碗麵,雖然到了臨睡前有點餓,但也不怎麼想上廁所。
可是今天起床的時候還是有了感覺。
柳春桃由這件事才終於體會出了跟顧北山在一起的不方便。
跟一個男人說自己要上廁所真的太羞恥了。
她低著頭也不敢去看顧北山的反應。
哪兒想到人顧北山就平平無奇地啊了聲,緊接著就問:“拉屎?”
“... ...”
柳春桃都要爆炸了。
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呀。
霸梁人說話都是這樣的嗎。
“尿尿?”
顧北山又問。
“... ...”
怎麼辦啊,怎麼辦。
柳春桃頂著紅得幾近滴血的俏臉,終於梗著脖子豁出去了:“好像,都有。”
“哦。”
“再憋會兒,前面就有茅廁。”
走出苞米地還有蘆葦地,然後就到了通往集市的長長土道。
順著土道往前走了一會兒才終於看到一個茅廁。
大老爺們兒是不講究,撒尿啥的直接灑地裡,全當澆肥了。
剛才顧北山也尋思她要只想尿尿在地裡尿了就得了。
但是兩個都有... ...那是不是要光著屁股在地裡蹲上老半天。
對一個從前家世那麼好的大小姐來講還是有點難度的。
“去吧。”
到了茅廁門口,顧北山這句話剛說完柳春桃就竄進去了。
憋著口氣脫了褲子蹲下。
然後就... ...有點困難。
可能是霸梁跟雲城的環境太不同了,她總覺得無法放鬆,又想著門口的顧北山在等著。
“還沒完事兒?”
果不其然,剛才幾分鐘啊他就有點不耐煩了。
柳春桃更臊得慌,蹲在茅坑上隔著堵牆跟人對話實在太羞恥了。
“沒... ...沒。”
“快點拉,你不能使點勁兒啊?”
天知道顧北山這個在男人堆兒里長大的有多剛硬,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斯文細胞。
可柳春桃卻還莫名聽進去了。
還真攥著粉拳使了使勁。
後來她發現使勁是管用的。
解決了個人問題以後,柳春桃的步伐就輕快多了。
她像是個好奇寶寶似的,走在塵土飛揚的土道上,看著周圍跟雲城完全不一樣的土地和綠樹,覺得像是開啟了新世界。
又往前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以後他們才到了集市。
柳春桃看著眼前如此嘈雜擁擠的景象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從顧北山的那個小院走到這裡,就像是突然從一個荒無人煙的山林到了熱鬧喧譁的市井,差別太大了。
柳春桃不自覺地就有點瑟縮。
她已經發現好幾個人齊刷刷地看向了她。
人生地不熟,柳春桃下意識地帶著雛鳥情節往顧北山身後躲,這副依賴他的樣子更是惹得村民們瞪大了眼珠子合不攏嘴。
幾個嬸子實在忍不住,咬著耳朵竊竊私語:“我滴娘誒,你看顧北山咋還帶著個女同志啊?”
“咋這白呢?你瞅瞅人家那小手兒,跟剛出水的蓮藕似的!”
“... ...不知道啊,這個煞星還有什麼親戚麼?”
“不像是親戚... ...”
顧北山五感靈敏,這些話順著風往他耳朵裡刮,聽得他額角青筋陣陣跳動。
他忽然有點不爽,覺得要不是柳春桃,他的那攤死水就不會再次被人攪動。
她都能一個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