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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睏意襲來,在伸手打了兩個哈欠後隨即懷抱著雙臂以靠坐的姿態在自己的車長位置上沉沉睡去。
六月的初升朝陽光芒如同金色的麥田般掙脫了黑夜的束縛而灑滿了大地。
感受到那略顯刺眼陽光的照射入眼,在坦克內草草對付了一宿的馬拉申科終於在駕駛員謝廖沙的呼喚聲中睜眼醒來。
“馬拉申科同志,我們都聽說了,您晉升上尉當上我們一連的連長了!真得恭喜您才是。”
掙扎著有些渾身痠疼的佝僂軀體從座位上直起了腰板,一連睡意尚未完全褪去的馬拉申科隨即伸手從謝廖沙的手中接過了那塊只比拳頭大一點的黑列巴麵包送進了嘴裡。
“戰爭時期的所謂升官發財反而是催人性命的赴死符,謝廖沙。有些時候你能當上這個職位並不是因為你的天賦和能力多麼強大,而是因為在你之前適合擔此職位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你了,所以也就本著矮子裡面挑高個的原則把你送上去,僅此而已。”
將手中僅剩的最後一小塊麵包塞入嘴中,不願浪費哪怕一丁點食物的馬拉申科在舔了舔殘留在手指上的麵包屑後繼續說道。
“也許有一天你也會和我一樣面臨同樣的晉升,謝廖沙。但是請務必記住,絕對不可以因為這種戰爭中的晉升和一些所謂的虛銜名號而忘乎所以。朝你飛來的子彈和炮彈可不會管你是一名士兵還是一位將軍,生命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都只有一次。”
聽罷馬拉申科口中這番發自肺腑的話語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入伍尚且不到一年的年輕駕駛員謝廖沙顯然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
“對了,長官,你昨晚休息的時候野戰維修班已經把我們這輛坦克的破損裝甲修復了。我看你當時在坦克裡休息,索性就沒叫醒你。沒想到焊接時那麼大的噪音都沒把你給吵醒,真是意外。”
聽罷謝廖沙這番有些小小興奮的話語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馬拉申科頭頂隨即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焊接修復了裝甲?還沒把我吵醒?這又是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