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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到了宅子裡,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回到屋裡,安顯德朝大床走去,蘆鶯早就在床上候著了。
“不錯,還真是樁大生意!”他嘿嘿一笑,邊脫著衣服邊道:“小美人,我來了!”
今晚的大公子,顯得特別有精神!
“二少爺,該起身了。”
天色才剛矇矇亮,安顯才的貼身丫鬟錦鳳便叫他起床了。這是他自己定下的規矩,“一天之計在於晨”,他要趁清早多看一會兒書。
錦鳳為安顯才更衣完畢之後,他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玉佩。這時候才想起前一天,那玉佩已經不慎遺失,不由心中一陣懊惱。
玉佩原是母親在世時留下的唯一遺物,平日裡他頗為重視,一直視若珍寶。
事已至此,他也不再多想,洗漱一番後便開始看起書來。
今早,白若雪打算繼續偵辦蘇玉姣一案,勢要將那歹人繩之以法。
在遺書中,蘇玉姣曾經明確提到“醉酒歹人”,也就是說這些人很可能在附近酒樓喝過酒,所以白若雪打算都排查一遍。
他們四人分成兩組,白若雪和周陽一組,姜捕頭和孫浩一組,以貫穿縣城的杏花大街為界,分頭調查。
前面幾家酒樓問了一圈並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線索,但當白若雪來到這家“千客聚”的時候,一些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前日晚上,咱們酒樓二層被人包場了,說是為了慶祝安家的二少爺安顯才鄉試得了亞元。”
“這位二少爺竟這般厲害。”白若雪有些驚訝:“來了多少人?幾時的開席?又是幾時散的席?”
“約摸有二十多人,都是本縣的讀書人。酉時二刻開的席,大約戌時一刻散的。”
離開千客聚後,周陽急切地說道:“白姑娘,蘇玉姣離開徐家的時候約摸酉時七刻,走到案發現場應該在戌時四刻左右。而這邊戌時一刻散席,從酒樓到現場約摸二刻,那就是戌時三刻前後,莫非......”
“你作出的推論很有可能。”白若雪頓了一下又說道:“而且現場的那兩組腳印也確實都往岔路北方走去,歹人是宴席的參宴者之一,這種可能性挺高的。”
“要不我們去找那個二少爺問問?”
“不可。”白若雪否定了他的建議:“安家在縣城可是有地位的,我們現在並沒有什麼證據,不能就這樣去上門找人問話。再說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喝醉了酒晃到了那裡。”
“那我們接著去其它酒樓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