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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鹹湯圓好吃?還是甜湯圓還吃? 李小牙鹹甜各吃了一碗,得出了結論,都好吃。 經過一晚的發酵,李小牙領悟了一件事,鹹甜同吃,肚子可能會不太舒服。 “誰在茅房裡?” “……” “能不能快一點?” “……” “我叫你爸爸行嗎?” “……” 茅房裡的人沒有吱聲,李小牙捂著肚子,猜測蹲在茅坑裡的不是魚晚眠就是月紫衣。 偌大的李府,當然不只一處茅房,外院的護衛房,下人房,馬廄裡都有茅房,但全是旱廁,已被李小牙禁止使用了,家裡又沒多少人,一個茅廁夠用了,如今多了兩位姑奶奶以及三位女張飛阿姨,看來有必要再改建一間沖水茅房。 李小牙走到院牆旁,爬上梯子,正打算爬到隔壁菜園裡施肥,卻發現對面的茅房又燒沒了。 只餘下殘垣斷壁。 隔壁家大哥正領著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收拾殘骸,打算重建茅房。 “大哥,你家茅房怎麼了?” “昨晚讓火燒了。” 李小牙急忙澄清:“可不是我燒的。” “……” 隔壁家大哥撓撓頭,憨笑道:“我自己失火燒的。” “啊?” 十二三歲的少年呵呵一笑:“我爹昨晚放孔明燈,沒想到燈落在茅房頂上了,全是油火,茅草木樑一下子就燒完了。” 每年元宵節都會發生火災,元宵長假也是五城兵馬司一年最忙的時候,他們要到處救火。 隔壁家大哥摟著少年的肩頭:“快見過李大官爺。” 少年行了一個書生禮:“學生范進拜見李大官爺。” 李小牙笑著點了點頭:“這是你兒子嗎?” 隔壁家大哥點頭,眼神中滿滿的驕傲:“犬子范進,從小在松江府上學,全是祖父祖母照顧,每年就元宵來南京城玩幾天。” 李小牙肚子疼得扛不住了,告辭道:“好好唸書,不要辜負你父母的期望。” “知道了。” 隔壁家大哥小聲對兒子道:“兒子,你一定要考上秀才,可別像李大官人一樣當武官。” 李小牙正巧聽到了,冥冥中似乎聽到一聲嘆息,沒前途…… 當武官太難了。 李小牙下了梯子,回到茅房前,發現門仍是關的,咆哮道:“誰拉那麼久?拉黃金嗎?” 琪琪格羞憤回道:“你給我滾!” 換人了?李小牙實在是扛不住了,一路小跑至前院,衝進了護衛房小院,宅子太大也有不好的地方,上個茅房跑慢一點,可能會拉在褲襠裡…… 每年的元宵盛會,活動都會持續十日以上。 白天的元宵活動,除了遊園,雜耍,各地美食,最隆重的莫過於蹴鞠比賽了。 太祖皇帝禁止官軍蹴鞠,因此蹴鞠活動多於民間。 中午,李小牙打算去看蹴鞠比賽,琪琪格也想去看,拉上了魚晚眠。 月紫衣跟姑姑對雜耍、美食、蹴鞠沒興趣,她們選擇去醫館給人看病。 一年之中,只有醫館從不關門放假。 兩位女郎中換上樸素的衣服,為免登徒子,還蒙上了面巾,她們自己騎馬出門的,她們自己有兩匹馬,先前一直寄養在客棧,如今養在李府的馬廄中。 李小牙在內院來回踱步,嚷嚷道:“你們還沒好嗎?換套衣服那麼久?” 琪琪格在閣樓房間內回道:“快好了,你急什麼?” 李小牙嘆了一氣,女人出門真是麻煩。 兩個女人又是盛裝出行,化著精緻的妝容。 李小牙看了姿色傾城的魚晚眠很多年,自然不會再覺得驚豔,審美也變得異常的高,因此看同樣國色天香的月紫衣,也不會覺得太驚豔,而姿色不如她們的琪琪格,他都是將其當成大胸弟看待…… 始於顏值,終於靈魂。 許多千古絕豔的男人,最後娶的都是姿色很平凡的女子。 李小牙提醒道:“你們帶遮面巾了嗎?” 兩女點頭:“帶了。” 她們若是不遮臉,進了賽場,看蹴鞠比賽的人,可能全改看她們了,多數是看魚晚眠。 雖然魚晚眠是過氣花魁了,但當年可是魁首,四年一界從眾多花魁中選出來的四絕,花魁每年都會選,通常都是各家青樓自己組織人評選,而四年一界選出來的是花魁中的花魁,她們會被冠以秦淮之名,比如秦淮四絕,秦淮六絕,秦淮八絕,秦淮四豔,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