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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的秦淮河,因天氣寒冷,也變得稍稍蕭條了…… 月紫衣沒想到常安在南京城如此出名,只是花了點銀子,跟一名茶館的掌櫃打聽,便知道了常安的詳細情況。 常安是怡紅院的東家,父親是南京禮部主事,叔公乃是湖廣都指揮使。 怎麼是一家青樓的東家? 月紫衣感覺不太對勁,她們要找的是一名錦衣衛統領,不是商賈,但商賈常安的叔公是湖廣都指揮使,這一點沒有錯,難道常安辭官經商了? 誰會那麼蠢,放著好好的官不當,去當身份低賤的商賈? 夜晚,月紫衣與月白綾女扮男裝,來到了怡紅院。 怡紅院中,正在舉辦一場內部花魁選舉,只為明年參選新一屆花魁做準備。 評審只有東家常安一個人,參選的都是他們從小訓練的樂戶女孩。 常安臉色深沉,自從父親監守自盜領走了他們怡紅院的招牌花魁顧青臨,他們怡紅院的生意不說一落千丈,但確實受到很大影響,上一界選出來的秦淮四絕,如今只剩下姬無相最後一人。 明年將是新一屆的花魁選舉,但他們怡紅院培養的苗子太差了。 無論是姿色還是才藝,全都是差強人意,接客是沒問題,但想評上花魁,差得太遠了,看來只能前往蘇州揚州等地的青樓,從中物色才色兼備的女子,再高價買回來參選花魁了。 “東家。”老鴇拿著一枚小金元寶,喜笑顏開過來道:“天香房內,兩名貴客想見您一面。” “貴客?什麼人?” 老鴇展示了小錠金元寶:“京城來的。” 常安眼看對方出手極其闊綽,自然要結交一番,於是便上樓了,誰知道剛進房,就被一把劍架在脖子上了…… “不要叫。”女扮男裝的月紫衣小聲警告道:“敢叫人,我直接割斷你的脖子。” 常安嚇得褲子都快溼了,顫抖道:“女俠饒命。” 月紫衣沉聲道:“你叫常安?” 常安點點頭:“不知常某哪裡得罪女俠了?” “你不是錦衣衛嗎?” “錦衣衛?”常安搖頭道:“常某隻是一名商人,不是錦衣衛。” “你可有兄弟?” 常安搖頭道:“常某隻有一個妹妹,已出嫁。” 月紫衣問道:“南京錦衣衛裡,可有與你同名之人?” 常安遲疑的道:“不知道,南京錦衣衛那麼多人,也許有重名的。” 月白綾搖搖頭:“走吧!不是此人。” 兩女走到窗前,一躍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常安急忙跑出房門,驚慌大叫道:“快來人,快來人。” 兩女離開怡紅院,回到客棧。 進了房,她們抖落一身雪花,沒想到白跑了一趟,此常安絕對不是那個領兵剿滅了他們江南羅教的常安。 天太冷了,她們叫來夥計,端來了炭爐烤火。 月紫衣略顯失望:“沒想到尋到的是一個假貨。” 月白綾狐疑的道:“我在想一件事,同名同姓,叔公都是湖廣都指揮使,真有這麼巧的事嗎?” “難道七護法最後送出來的情報是假的?” “不知道。” 兩女也不知道哪裡出問題,打算明日之後,再細細調查。 一個時辰後,夥計上來添炭,發現兩女昏迷在榻前,身子不時抽搐一下…… 夥計大驚失色,急忙叫人上來搶救。 …… …… 李宅曖廳內,李小牙等人圍在地爐前,喝著溫酒,吃著燒烤。 李小牙吩咐道:“旺財,你去開一下門窗,通一下風。” 琪琪格皺眉道:“天那麼冷,開門窗做什麼?” “我們燒的是炭。”李小牙白眼道:“不通風,你想煤氣中毒嗎?” 琪琪格愣道:“中什麼毒?” 魚晚眠淡淡的道:“炭毒。” “什麼是炭毒?” 李小牙鄙夷道:“以你的智商,解釋了你也不懂。” “……” 魚晚眠說道:“密閉的屋內燒炭,時不時要通一下風,不通風會中炭毒昏迷的,時間長了會死人的。” 琪琪格來中原前,沒燒過炭,並不知道燒炭會中毒。 李小牙不在家的一個多月,琪琪格將李記福壽堂增加到四間店鋪了,福壽堂的生意不會日賺鬥金,但勝在穩定,穩賺不賠,目前喪葬一條龍的業務並沒有展開,人們還是習慣找熟識的江湖術士操辦喪事。 “天越來越冷了,每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