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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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任三爺這兩年來,聽了任祺日的勸,是不怎麼仰賴藥物了,尤其是晚上助眠的寧神劑或是安眠藥等等。
此外,他這陣子也漸漸把點香的習慣戒了,其實任祺日沒在他面前說過什麼,任三爺只是覺著不必要了,晚上就算睡不著,身邊有個人伴著的感覺和之前是截然不同的。
甚至,偶爾在半夜醒來的時候,任三爺慢慢坐起,側頭看著身邊那人的睡顏,心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過也因此,他是越發緊張自己的健康狀況了。
有時候他會不由得暗暗感嘆——祺祺是這樣的年輕啊。歲月其實才是最無情的,任三爺的面目雖不顯老,他的身體機能在萬全的照料之下與常人無異,然而,人的心總是經不住時光的磨練的。
撇開上一世不說,身旁的人現在不過二十六、七,而他自己卻已然接近半百。從前,他渴望那些充滿活力的、能肆意奔放的生命,而現在,他也只盼望著自己無病無災……
任三爺的心思是複雜的,毫無疑問,他對侄子的愛意之中含著一種幾近扭曲的保護欲,他不知道情人間的相處模式,再者,他們的感情也不是用“愛”一個字就能全然詮釋的。裡面包含的意義太多,羈絆也太深,簡直要把他們倆緊緊纏在一塊兒了。
今夜,任三爺在夜半時悠悠轉醒,他幾乎是下意識地稍稍側身,碰了碰身旁。當感受到身邊均勻的呼吸聲時,他不自覺地揚了揚嘴角,然後再慢慢地坐起了。床邊的睡燈映著朦朧的淡黃燈光,任祺日估計是覺得有些悶熱,畢竟任三爺的房裡是不裝置空調的,故此,他睡得迷糊的時候,總會往身邊那微涼的身子靠去。
一張大床上,叔侄倆幾乎是交纏在一起,中間只留有些微縫隙,故而當任三爺坐起的時候,任祺日在夢中有些不滿地吟嚀一聲,然後嫌熱地踢了踢被子。
任三爺自知自己怕冷的體質苦了任祺日,就替任祺日稍微挪一挪被子,讓他露出腳踝,然後又躺下往任祺日身上靠了靠。鼻間是任祺日的髮香,其中似乎還隱隱約約地夾雜著那屬於肉體的芬芳氣味——他們昨晚才在這張床上親熱過,白天的時候不覺得,一旦入夜,周圍似乎都瀰漫著曖昧難言的氣氛。
人與人的感情除了精神上,還包括了肉體的滿足。任三爺一直以來都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被慾望控制等等的這種事情幾乎是不太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他習慣壓抑自己。只不過,任祺日帶來的誘惑力是如此的難以抗拒,就像徐長生前些在字句間委婉的提到的——畢竟是成熟男人,適時地排解,擁有和諧的性生活,是有利於身體的。
任三爺雖說因為身子的關係而顯得比常人清心寡慾,不過,男人該有的還是會有的。上一世,他從少年時代就死硬地壓下了這種讓人難忍的躁動,一直到後來對小侄子生出了不一般的感情,才漸漸找到疏解的方向——後來一直到前一年,兩人自然而然地結合的時候,似乎衝破了一道不可彌補的界限。
此刻,他情難自禁地環住身邊的軀體,習慣地先吻上任祺日的頸脖。
任祺日微覺癢地動了動,轉過身又往裡邊縮了縮身子,像是要躲開一樣。任三爺漸漸來了精神,從後摟住任祺日,雙手從腰部漸漸往上移,輕輕地撫過胸口,然後慢慢將身子緊貼上去,用唇細細地吻著任祺日的後頸——如同預料地一樣,任祺日難以自制地顫了顫。
“祺祺……”他在任祺日耳邊喚了喚,在有外人的時候,任三爺多半還是會喚任祺日的原名,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地喚出這個含有纏綿意味的暱稱——這似乎已經成了任三爺的專利權。
任祺日有些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嗯”了一聲,又想睡過去。任三爺似乎也不急著要把任祺日給喚醒了,只是耐性十足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