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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俏妹被趕出門後挺生氣,伸手想拍門被朱桂紅攔住了。
「算了,你現在去也討不了好,依我看,不如再等等,這葉麗萍還能一輩子留在這不回去?」
等葉麗萍走了,路婉在也就罷了,路婉不在還有誰能管到張俏妹頭上?
「你就是在院牆上鑿個洞都成。」
張俏妹一拍手,「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確實沒必要著急。」
「你就是燈下黑,一時沒轉過彎兒來。」
朱桂紅看著院門前停的那輛越野車,嘖嘖稱道,「這車真不賴,得值不少錢。」
說完跟張俏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葉麗萍如今肯定過的極好,在她們的認知裡,汽車都是幹部或者大老闆才開得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援哦,小紅包繼續麼麼噠~
第7章
「葉同志,你看我們抓了不少魚回來了。」
傍晚,小盧跟聶銘顒前後腳進了院子,紅色的塑膠桶裡有幾條活蹦亂跳的魚,小的只有巴掌大,大的足有七八斤,是聶銘顒脫了衣服下河捉的。
聶銘顒赤著腳,長褲濕漉漉的滴水,軍綠色的汗衫也緊貼在身上,顯出了堅實的輪廓來。
如果在平時,身上都濕了肯定是不用穿汗衫的,男人還怕露個上半身不,但這不是在大院跟那群發小,也不是在軍校跟一群同學戰友一起,儘管身上濕著穿衣服難受也得忍著。
他從後備箱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換上,院裡葉麗萍跟路婉蹲著看魚。
「這兩條還挺大,不過這麼多魚,咱們幾個今天也吃不了那麼多啊。」
路婉說,「要不咱們留兩條小的,剩下的都給村長送去吧,房子的事還得跟村長提呢。」
葉麗萍點頭,「也是,那就送過去吧,等天黑了我跟你一塊去。」
聶銘顒拿著乾毛巾擦頭髮,聽她們說房子的事隨口問道,「房子怎麼了?」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話,從他們早上過來,都是葉麗萍跟路婉在說,他不是在院子裡透氣就是下河摸魚。
路婉看出聶銘顒不是個好相處的性子,跟葉麗萍的關係也很生疏,葉麗萍只說了他是她的繼子,是他的父親讓他陪著一塊過來的,路婉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
「就是咱們來在門外碰見的那個,是路婉的大娘,下午你們不在她又帶著人過來要房子,說實在的,這房子就是便宜了狗便宜了貓也不能便宜她,你看婉婉的頭給她傷成那樣,小姑娘萬一留疤了可怎麼好。」
葉麗萍說著說著就說順了嘴,還跟聶銘顒抱怨了起來,要是平時聶銘顒肯定是不屑一顧的回頭不搭理她,但今天倒沒有。
他回頭看了眼路婉額上的傷口,因為結了疤,看上去確實挺嚴重,在她那白的發光的臉上尤其礙眼。
「有完沒完,不就一個房子的事,欺負上癮了是吧。」
大院長大的孩子從小接受的就是愛國教育,自有一股凜然正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種,就算路婉只是他剛見面幾個小時的便宜妹妹,也輪不著別人上門欺負。
再說張俏妹,那個大了路婉幾十歲的中年婦女,怎麼好意思欺負一個剛沒了爹的小姑娘。
「銘顒,咱們明天就走了,跟他們這些文盲說不清道理,還是找村長說說,看看能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了。」
以前有個說法叫「窮山惡水出刁民」,雀子村自然算不上是窮山惡水的地方,但一個村一兩百口人,總會出幾個說不清道理的,還又不能跟他們動手,男人還能打女人?張俏妹除了不講理外也沒做什麼觸犯法律的事,因此這些人對付起來比首都那些惡霸或者家裡有點背景的二世祖都讓人頭疼。
聶銘顒點頭,他半濕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