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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千的後要讓人刨了墳墓!”
我聽了差點失笑,這傢伙這個時候還不忘為自己的盜墓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大塊拿著手電往四周掃了掃,照著那些案几上的人偶說:“還搞得這裡像上朝一樣,做了那麼多人偶在這裡,估計這些人偶都是他做來陪他演天子戲的,想不他還有這個嗜好,喜歡木偶戲。”
大塊的手電光正照在一個人偶身上,我無意間瞥了一眼,感覺那人偶似乎有點不對勁,便對大塊說:“你去看看那些是不是真的木偶,我看著不太像。”
大塊聽了我的話,仔細看了看說:“是木偶吧,跟木偶戲班裡的一個樣。”說完便走了過去。
他拿著手電靠上前去,俯下身子去看,猛的他往後退了兩步,臉色驟變,驚叫一聲:“我靠,這是個真人!”
真人?眾人聞言連忙走過去。
只見這個案几上排著一卷竹簡,一隻酒壺,邊上坐著的那人模真人大小,頭戴高山冠身穿朝服,雙手持著笏板放在胸前,幾支手電一下子就照在他的身上。
待看清了這個人偶的真面目之後,我們都大吃一驚,這些我們原以為的木偶,赫然就是一具人的乾屍。
我們面面相覷,又走到下一個案几邊上,果然也是一具乾屍,又到下一張案几去看,又是一具乾屍。
那些乾屍看臉上的表情似乎都非常平靜,沒有一個有半點驚慌,每一具幾乎都是做著同樣的姿勢,似乎他們早就預料了他們的結果就是這樣的,從容的去赴死。
我們看了都感覺十分的驚訝,看這些人的裝扮身份地位似乎不低,而且大部分都是壯年以上的年紀,這些可能都是這烏雞老鬼的親信或心腹,不然的話也不會以這樣的方式陪葬,想不到這老鬼竟然這般歹毒,死了都要拉手下的人來陪葬。
我們一邊看,大塊一邊罵這老東西不是人,連自己人都不放過,他似乎忘了這老東西都入殮了兩千多年了,不是人也很正常,說不定就是一堆白骨或者一灘臭水了。
這時候雷隊長突然對我說:“焦老弟,你看這些竹簡上面有文字。”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他前面的案几上有一卷鋪開的竹簡,雖然竹簡上鋪上了一層薄薄灰塵,但透過灰塵還是依稀可以看見那一塊塊竹片上寫滿了文字。
我把手電照過去,輕輕的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只見那竹簡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篆字。
我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大部分認識,這個時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小哥也湊了過來看。
我正自驚奇,怎麼這言小哥也對這篆書有研究?但轉念一想大呼自己愚蠢,這小哥本來就是兩千多年前的人,說不定這些就是他平時使用的文字,他怎麼可能不認識?我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光,怎麼就忽略了小哥這本活字典了呢。
大塊看那小哥跟我在看得入神,沒反應過來小哥本來就是古人,還把他當現代人來看待,吃驚的問道:“小哥,看不出哇,你竟然也對古文字有研究?”
“古文字?”小哥不知道大塊說的是什麼意思,眉頭皺了一下。
“吶,就是這些雞腸。”大塊指著竹簡上的文字說。
我看了一下皮猴雷隊長也是一臉茫然,知道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便說:“大塊,你忘了,小哥本來就是兩千多年前的古人,這些文字他當然認識!”
大塊張了張嘴巴,突然猛的一拍自己的腦門說:“我靠,我真該死,我怎麼就沒想到,小哥是羽仙村的人,本來就是那個時代的人,我真是蠢啊!老焦,看來這雞腸看來也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能看懂了,小哥才是行家。”
大塊這麼一嚷,皮猴和雷隊長也是恍然大悟。
雷隊長說:“對啊,兩位老師,你們倒是給我們念念這上面寫的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