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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傷口上的血漸漸由暗紅色變成了鮮紅色,這才稍稍放心,但還是捏了一把汗。
聽說被普通的蠍子蟄一下,那種疼痛要比蜜蜂蟄要疼痛一百倍,更何況現在蟄他的是一隻“人”一樣體型的大蠍子。
我看到大塊痛得他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一邊直罵,問候了無數遍這蠍子兵的祖宗十八代,呲著牙不斷的搓著自己的雙手,像搓手就能減輕疼痛一樣。
我一走近他就聞到一股辛辣的味道,好像是之前小哥給我們聞的那種味道。
我覺得奇怪,這小哥什麼時候又把那瓶子開啟了,扭頭一看,只見小哥正在準備著抵抗那潮水般湧來的蠍子軍,並未見他手上拿著那瓶子。
我心裡十分疑惑,這味道是從哪裡來的?
大塊一見我過來了,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立即聞到那股濃烈的辛辣味道,應該是從大塊的手上散發出來了。
我猛的記起大塊之前把小哥瓶子裡的東西倒出過手上,想不到被他用力搓了那麼幾下,殘留在手上的那種味道馬上就揮發出來,而且還那麼強烈,我不禁暗暗稱奇,這到底是什麼藥這般厲害。
大塊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說:“老焦,痛成這樣,我估計自己是活不成的了,兄弟我就求你一件事了,我死了這裡有棺材,你能殮則殮,還有把我葬身於此的訊息告訴我妹,不要跟我老大爺說,他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
我聽了心中一片慘然,差點就流出了眼淚,但一看到他這嗷嗷叫的模樣,跺得地上的石板咚咚響,不像是快不行的樣子,想起了以前聽醫生說一個段子,說在車禍現場那些痛得叫得最大聲的往往都是沒什麼危險的,反而是躺在地上一聲不哼的那些才是最危險的,要搶救也是先搶救這些人。
再看他傷口上鮮紅的血,知道他應該沒有大礙,可能那蠍子毒液裡有一種毒素刺激神經能引起劇烈疼痛,加上雷隊長在幫他擠血,擠著傷口,現在他只是痛得受不了而已,性命暫時無憂。
那屍蠟不像酒精那樣一點就著,皮猴和小哥兩人用火機烤了一會把屍蠟融化了才慢慢的著起來。
那些蠍子軍也逐漸的逼近了,向這伯矩鬲包抄過來。
這時大塊又痛得用力的搓了幾下手,那本來已經逼近了我和大塊這邊的蠍子兵,突然不知什麼緣故紛紛的向後退卻,彷彿遇上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我覺得奇怪,難道他們還怕我們不成,說不通啊,我手上沒有火把啊。
眾人背靠著伯矩鬲,隨時應戰,只見那些蠍子軍越逼越近。
皮猴又把另一支火把點著了,這屍蠟雖然難點著,但一經點著便熊熊的燃燒起來。
那些蠍子軍已逼到了眼前,兩支火把伸出“呼呼”的橫掃,那些蠍子軍被火苗逼得連連後退,不敢靠太近。
我一看行啊,果然這些有昆蟲特性的東西都怕火。
這時大塊不知是適應了還是痛得麻木了,他看到腳下流了一大灘血也嚇了一跳,有些心痛的說:“隊長,行了行了,這血都變鮮紅了,再擠我就要變人幹了,一滴血十滴精,哦,不,一滴精十滴血,呃,十滴精一滴……老焦,那個怎麼說來著,唉,不管了,反正我就當無償獻血了。”
我聽了有點想笑,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大塊這種阿q精神,有些事情看得開看得化。
雷隊長把扎住的布條解開,大塊活動了一下那麻了的手臂,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腫得老高的傷口,那傷口不知是血擠幹了還是凝血時間到了,傷口已止住不再流血了。
大塊撫摸了一陣咦了一聲,伸出手掌看了看一臉不解,然後又把手掌放回傷口處,滿臉疑惑的說:“奇了怪了,這怎麼回事,這手放上去舒服啊,也沒那麼痛了。”
我和雷隊長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