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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聽了一愣,什麼?這麼說還是認識的?
大塊說:“怎麼老牛,你是說你在這裡碰上熟人了?”
鐵牛擺擺手說:“不是,算不上熟人,我都不知道她是誰。”
我聽了心裡一動問道:“鐵牛,你是不是看見在深潭那裡見過的那個老婦人?”
鐵牛聽了驚訝的望著我說:“焦……焦兄弟,你怎麼知道的?”
其他人一聽都倒吸了一口氣,原來這鐵牛真的跟我一樣遇上的這麼怪異的事情,難怪她說鐵牛救過她,不對啊,在深潭的時候鐵牛並沒有進潭裡救過她,而是被我們攔下了,她為什麼說鐵牛救過她呢,難道這老婦人懷恨在心,要再次報復?我感覺我心臟猛然一陣悸動,好險吶,自己差點也著了道了,如果不是他們及時趕過來,可能我也躺在這大土豆裡了。
大塊在旁邊拈了拈蘭花指陰陽怪氣的說:“當然啦,奴家在這裡等焦公子好久了。”
我一巴掌拍過去,大塊拈著蘭花指一個閃身避開,乸聲乸氣的繼續說:“公子,你萬萬不可打奴家,奴家知錯了。”
“錯你妹!”我懟了他一句,不再理他。
鐵牛後面的遭遇跟我的差不多,那老婦人說叫她過去吃飯,他就不知道怎的糊里糊塗就進了大土豆裡面了。我也簡要的向鐵牛說了我見到那個古裝女子的事情,鐵牛聽了也是一額頭的汗,他伸手抹了抹,噓了一聲,不知是怕還是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眾人等鐵牛歇息一會恢復體能,幾人談起這棵會發光的樹,紛紛猜測,大塊說這樹是月宮裡的吳剛砍的那棵樹的種子掉下來長的,皮猴說這樹可能是受了輻射變異了,鐵牛則說這樹應該是成精了,會迷惑人。見我不作聲,便問我怎麼看,於是我便把之前想到的兩種可能性說了出來,唬得他們是一愣一愣的,面上滿是欽佩的神色,大塊豎起大拇指說:“老焦,雖然我聽不太懂你那些蜜什麼菌和那什麼磷什麼氣體,但是我覺得你說得最有道理,畢竟你說得最長,大學生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啊。”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說就聽我說的這個有道理。
我聽大塊說我說得長就有道理有點想笑,照這推斷誰廢話多那不是誰就是正確的?不過我也沒心思跟他槓,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無關痛癢。
這時我一眼瞥見了坐一旁默不作聲的小哥,似乎有心事,正想去跟他說兩句,問下他剛才去哪了,突然聽到雷隊長說:“鐵牛,怎麼樣了,緩過來了沒有,沒事的話我們走吧。”
鐵牛說:“大哥,我沒事,我們現在要去哪?”
雷隊長說:“這裡應該是主墓沒錯,但我們沒看到任何關於這墓主人的資訊,連最基本的,我們甚至連墓主人的棺槨都未見到,這不太正常,剛才我們都顧著看這樹了,這洞窟裡的其他地方都沒有仔細瞧過,先看看這洞窟裡有沒有些對我們有用的資訊。”
這時我看見小哥的嘴巴似乎動了動,好像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出到聲。
雷隊長再次交待了一遍,這洞窟裡不太平,萬萬不可再單獨行動了,眾人抄好傢伙,跟在了雷隊長後面。不知是皮猴手上的火把還是小哥手中的玄陰劍的緣故,樹上垂下來的那些氣根見我們走近,竟然都紛紛避讓開來。大塊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些氣根不來招惹他了,他倒好,竟然要茅坑裡點燈——找屎,時不時的伸手去撩那些氣根,好在雷隊長叫了他一聲才罷休。
鑑於之前的經驗,眾人都打亮了手中的電筒,之前就是太於依賴這棵樹了想著有這棵樹的熒光正好為我們省不少電量,後來為救鐵牛才想到用手電光去照,現在看來這電量省不得,前面在墓道里其實也因為想著省電沒擰亮,無形中吃了不少虧。
幾支手電這樣一照,這洞窟周圍的環境就更加明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