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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吃驚的問:“打仗?跟誰打?”
我們聽了也一驚,是啊,這些陰兵搞這麼大動作,佈下這六花大陣到底是要幹什麼,是要幹仗的話,又跟誰打?難道是跟我們打?似乎又不可能,我們這幾個人在他們眼裡簡直就不值一提,何必擺這麼大陣仗。如果不是我們的話,那他們要對付的應該是更可怕的對手,那這個更可怕的對手又是什麼?
我把這個想法跟他們一講,他們都大驚失色,媽呀,這些鬼兵都這麼難對付了,再來個什麼厲害角色那又如何應付得了,眾人都是急眉頭緊鎖。
雷隊長也皺了皺眉,看著那六花陣出了一會神說:“不對,我看他們應該不是要打仗。”
我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
雷隊長看著那些鬼兵說:“你看這些鬼跟要上戰場有哪些不同的地方嗎?”
我又仔細的瞧了瞧,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大家也都搖了搖頭。
雷隊長說:“上戰場需要什麼,不可能赤手空拳上吧?”
這一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們,我說:“是啊,他們手上連兵器都沒有,這要上戰場拼殺等於送死。”
大塊說:“老焦你這句話說得有問題,這些鬼兵本來就是人死了之後的鬼魂,就算送死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死一次。但總的來說,上戰場不帶兵器就不太符合邏輯。”
皮猴搖了搖頭說:“說他們不帶兵器好像對,又好像不對!”
大塊嘖嘖道:“瞧你這話說得,那叫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雷隊長問皮猴:“這話怎麼說?”
皮猴說:“大哥,他們手上雖然沒有兵器,但是他們嘴上有啊。”
大塊哈哈一笑道:“嘴上有啥,你說的是嘴皮子的功夫吧,老子我也有,而且還練得爐火純青。”
“是奪魂哨!他們嘴上的武器是奪魂哨!”一直不怎麼作聲的鐵牛驚叫出來。
大塊一聽奪魂哨三字,心裡也是一驚,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副後怕的神情。
雷隊長說:“這奪魂哨雖然也算是一種武器,但它要配合其它兵器使用才能發揮最大的殺傷力,單獨使用也只是起到擾人心神、懾人心魄的效果。”
我介面道:“其實我看這些鬼兵,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奪魂哨,好像只是那些帶頭的才有。”
雷隊長說:“我看應該是,而且這些鬼兵完全沒有守和攻的意思,你看,首先,他們擺的這個六花大陣,連花蕊這一圈的防守都不設,沒有防禦。再者,他們只列陣,不帶兵器,沒有進攻。所以他們在設陣應該另有其他目的。”
眾人都點點頭,覺得雷隊長說得有道理,但是,如果不是用於防禦和進攻,那擺這個陣又是用來做什麼的?
大塊看著天上的月亮說:“我看他們八成是看到今天晚上的月光明亮,想出來操練一下。”
皮猴在旁邊噗呲一笑說:“瞎扯淡,鬼還用得著操練?”
大塊瞪了他一眼說:“怎麼不用?那鬼也不是生來……啊,不,不,也不是死來就會的啊。”
我們聽他硬生生的造了個詞出來,都忍不住輕輕的笑出聲來,不過仔細一想這詞造得倒也沒啥毛病。
這時雷隊長示意了下大家靜下來,說:“注意點看,好像有情況。”
我們都看著那六花大陣,只見那鬼將軍高舉利劍,筆直指向青天,正好指著天上的一輪皓月,他仰起頭來對著月亮,口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奪魂哨聲。眾陰兵聽到哨聲也一齊抬起頭來, 仰面對著月光。
就在這一剎那,我們似乎感覺這月亮明亮了不少,照向這陣中的亮度也強了不少,月光如一縷縷的陽光一樣照射下來,照在這些陰兵身上。
我們驚奇得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