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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了曼兒。”
“為什麼?”
少女眨了眨眼睛,小聲笑道:“主人硬起來的時候,曼兒就知道了。”
“哈,”
程宗揚笑了一聲。“怪不得你非要撩撥我。”
“主人對曼兒的服侍還滿意嗎?”
“嗯,”
程宗揚裝模作樣地擺起架子,“還可以吧。”
“曼兒第一次做,還有些生疏,往後會努力的。”
程宗揚笑道:“往後可要好好努力啊。”
雖然阿姬曼沒有說,但程宗揚完全可以想像戈龍那些人是如何脅迫她的。想通事情的原委之後,程宗揚就沒再怪罪過阿姬曼,而是對她充滿了同情,所以才不惜得罪蘇妲己那妖婦,把她贖出來。
分別在即,阿姬曼有些留戀地挽住主人的衣袖,良久才低聲道:“越過大雪山,在森林裡有一座叫耽摩的城市。曼兒會在那裡等著主人。”
程宗揚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城市,多半是座不知名的小城,阿姬曼在那裡有親哥哥照顧,想必會得到安全。
“主人已經買下曼兒,多餘的錢曼兒會替主人保管。”
阿姬曼將雙手放在心口,誠摯地說道:“梵天在上,等主人來到耽摩,阿姬曼芭娜會把自己和主人的財富都奉獻給主人。”
那天晚上,程宗揚終究沒有親送阿姬曼離開。主人不應該像送別朋友一樣送別自己的奴隸。阿姬曼這樣說。她服侍著程宗揚睡下,直到自己的主人睡著,才悄然離開。朦朧中,太陽|穴處傳來一絲尖銳的刺痛。程宗揚驚醒過來,只覺腦中昏昏沉沉,胸口煩悶欲嘔。他用力甩了甩頭,接著背後升起一股寒意。
這種感覺他已經很熟悉了。每當附近有人死亡,那些死亡的氣息從太陽|穴上的生死根進入體內,都會帶來這種不適感。
程宗揚下意識地豎起耳朵。他此時的修為用來防身只能說聊勝於無,耳目卻靈敏許多。當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耳鼓上,聽力立刻以他無法察覺的速度倍增,連遠處微弱的蟲鳴聲也變得清晰起來。
“師哥……他……他……”
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顫抖著隱約傳來。
另一個人冷哼一聲,“怕了麼?”
“可他是……”
那男子的聲音在風中斷斷續續飄來,“……眼下群龍無首,誰不想分一杯羹……我不殺他,他們遲早要殺了我們。”
隔了一會兒,那個少年小聲陪笑道:“趙師哥真是好功夫……洞玄九式,徐師哥……就被刺穿了喉嚨。他作夢也想不到趙師哥的劍法……”
姓趙的得意地笑了一聲,吩咐道:“給他綁上石頭,沉到河裡去。”
程宗揚等了差不多十分鐘,聲音不再傳來,才吐了口氣。沒想到自己又撞上一樁謀殺案。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聽口氣倒像是同門之間自相殘殺。程宗揚搖了搖頭,這些人平常師哥師弟的叫著,翻臉的時候比對敵人還狠。
從夢中醒來,程宗揚了無睡意。衣上還沾著阿姬曼的香氣,那名鮮花般的舞姬卻已經杳然遠去。這會兒頭腦清醒過來,程宗揚意識到有些不對。阿姬曼離別時隻字沒有提到她的母親,她對自己這個便宜主人都這麼認真,怎麼可能對母親不管不顧?那丫頭嘴上不說,又不讓自己送她,多半是怕他擔心,悄悄去找母親了。
程宗揚嘆了口氣,希望那丫頭運氣夠好,能順利找到母親和哥哥吧,這種亂世,誰也顧不上誰了……
回到蘇妲己的大宅,天色剛微微發白。幾名早起的奴僕正灑掃庭院,只看了程宗揚一眼,便不再理會。
一路穿過前院、正房、畫樓……隔著後院的高牆,就聽到雷鳴般的鼾聲。程宗揚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武二爺可真是猛人,連鼾都打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