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逆轉浪潮(1)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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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2.22-1939.2.27)(1916.5.13-1916.5.17)(部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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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被老爸的老戰友援救,從而免去了牢獄之災。糟糕的經歷只不過是虛驚一場,不但沒能帶給我災厄,反而讓我更快地接觸到了我國最先進的戰機。說不定很快我就有機會履行諾言:架機飛過你的頭頂。
當然,我知道我在空軍學校的所作所為必然會讓你擔驚受怕,所以如果你要責備我,叱罵我,哪怕到****(塗黑的痕跡)來打我,我都毫無怨言。
不過還是不要告訴我父親我的所作所為了,我怕把他氣到,雖然我覺得他的氣憤毫無道理,因為他遇到這種事說不定會比我做得更過分。
吻你。
你的羅貝爾。”
泰勒翻過信紙,看到在信紙的反面寫著另一行字:“實在抱歉,我部署的位置屬於軍事機密,不過你要是決定打我的話,可以按照信件的地址回信,我會盡快和你約個時間和地點。”
剛剛還被信件的內容驚得惶恐不已的泰勒看到這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傢伙,怎麼寫得跟約架似的!”
…………
與在空軍學校的經歷截然相反,羅貝爾發現自己如今的生活簡直可以說是泡在蜜罐子裡。
除了多米尼克中校的關懷,羅貝爾因在空軍學院做出乾折“虐殺者”弗朗索瓦一條胳膊的壯舉,也受到了許多前輩的一致歡迎。
他是2月21號中午才到巴黎的,團長多米尼克給了他最大程度的照拂,但也並未超出他的軍銜,因為他雖然是飛行員,但軍銜仍為準軍士。多米尼克中校在把他安排到飛行員宿舍的時候特意囑咐他,在晉升為軍官前要留意,不要進入只供軍官消遣或休息的場所,對此羅貝爾當然欣然遵守。
羅貝爾被分配到了第三中隊,中隊的徽章是一個扛著三角旗的奔跑者。他的新舍友是雅克·阿爾芒·馬爾芒德少尉,所謂同出於弗朗索瓦門下的“親學長”。
他進住宿舍的第一個小時就因討論總共用牙刷刷了幾遍飛機,瞬間便拉近了和馬爾芒德少尉的距離。
等他安頓下來,多米尼克中校便把他帶到了機庫,面對那一排輕巧威武的MS.406,羅貝爾激動地幾乎不能自已。
“這個1203號機是我的,在你熟練掌握這款戰鬥機之前,都用這架飛機訓練。”多米尼克中校笑眯眯地看著興奮的羅貝爾,拍拍戰機的引擎,“上來體驗體驗!”
“是!”
待羅貝爾爬進駕駛艙,多米尼克也站到了機翼上,向他親自解釋每個儀表的作用和飛機的飛行特性,以及這架1203特有的“脾氣”:“我這架戰鬥機是所謂的指揮型,看到電臺了嗎?”
“看到了。”
“主要用三個頻率段:公共、場務和編隊。跟場務溝通就用場務,跟中隊長溝通就用編隊段,飛機被擊落到荒無人煙的地方,請求盟軍協助或者向敵人投降就用公共段,你之前用過吧?”
“用過,在高德隆C.59教練機上見過。”
“很好。你要知道,流水線工業品也不能避免公差,所以即使是同一批次的飛機之間也會有細微的差別,我的這架飛機給油特別猛,節流閥九成五的時候就基本上能滿載,過載的話,看到那個紅線了沒?”
羅貝爾低下頭,看到了左手邊節流閥操控軸刻度上有一道用油漆留下的劃痕:“是這道油漆嗎?”
“對,推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是過載極限了,再往前推會非常危險,要記住這一點。”
“明白了。”
“我的習慣跟大家一樣,機槍交匯點都是三百米,你在學校裡應該練的也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