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恐高(2)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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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到1940年7月以後,可能MS.406已經不再是什麼先進的機型了。
還有,請代我向爸爸問好,如果他已經消氣的話,請務必儘快告訴我,我會馬上給他寫信。”
“嘿嘿……”
泰勒看著羅貝爾的來信,忍不住傻笑出聲,她小心翼翼地將信件放到自己的儲物櫃裡,再從中取出自己的工作服外套穿上,最後戴上繡著著CH郵局商標的桶帽,轉身離開了郵遞員休息室。
“這些郵件我已經給你們分好了,按照各自的分割槽拿一下吧。”辦公區域內,已經近乎痊癒的德內爾照例為其他郵遞員們分好了郵件。
“謝謝你,阿讓(讓先生)。”新老員工們和這位受人尊敬的郵遞員道過謝之後,便拿起各自的郵件走出大樓,或發動摩托,或發動貨車去了。
“我沒有看到我的啊,師父?”泰勒奇怪地問道。
德內爾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兩封信遞給了泰勒:“你跑城際,去科雷茲省的蒂勒。”
聽到熟悉的地名,泰勒咧嘴笑了出來,那正是她的姐姐伊麗莎白·尼維爾的住處。
要說命運這個事情,可真是令人無法捉摸,伊麗莎白所嫁入的高門跟德內爾還有著一絲“孽緣”。按照英語的發音,姐姐所嫁的體面家庭姓氏應該讀作尼維爾,但是在法國,這個姓氏應該讀作尼維勒。
不錯,曾任法軍總司令的羅貝爾·喬治·尼維勒,正是姐夫弗朗索瓦·埃裡克·尼維勒的叔公。相信每個經歷過世界大戰的法軍士兵都不會對這個總司令有什麼好印象:能將以愛國和堅韌著稱的法國軍人逼到譁變的司令官,也是獨一份的奇葩。
據霍金斯老闆所說,師父就曾經被這個凶神一擼到底,連榮譽軍團騎士身份都被剝奪(雖然在1918年又因戰功得以恢復),這件事連同尼維勒司令部對法軍官兵的無情驅使,讓師父對尼維勒一家人都充滿了成見。
“他們要是不好好對待你姐姐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去好好教訓他們!”
果然又來了,泰勒嘆了口氣:“放心了,師父。姐姐雖然和弗朗索瓦不至於到如膠似漆的程度,但是相敬如賓還是有的,話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恩愛到令人羨慕的夫妻能有幾對?更何況他們的孩子都快成年了,哪還可能搞家暴呢?”
“那就好。”師父說完便穿上外套,提著郵件和泰勒一起離開大樓,各自發動起摩托車。
“路上留心。”德內爾叮囑了徒弟。
“你也要保重身體,師父,吃飯可千萬別糊弄過去!”
“嗯嗯,放心,我會照做的。”
道別過後,兩人加起油門各奔東西,他們的車輪揚起一串秋葉。
颯爽的秋風令人心情舒暢,泰勒忍不住哼唱起從收音機聽來的伯納德·希爾達(法國音樂大師)所寫的一首不知名的香頌(法國通俗歌曲泛稱,其中也包括爵士樂)。
這樣的生活繼續下去有什麼不好?縱使張伯倫和達拉第再被師父這樣的有識之士唾棄,可他們終究還是避免了將法國拖入戰爭。雖然泰勒愛戴師父,但這次她衷心希望師父只是胡思亂想,畢竟戰爭實在是太可怕了。
孩提時代泰勒與姐姐一同在風雨飄搖的尼烏波特鄉下掙扎求生,這座比利時的濱海城市是當時比利時為數不多的尚在協約國控制下的城市,也是英國人重要的補給港口。
她們隔三差五就能聽到城市又被德國轟炸機炸了的訊息,德軍炮擊協約國陣線的隆隆炮響更是從未停歇,以至於當炮聲從遙遠的地平線上徹底消失的時候,她總覺得生活中似乎從此缺了點什麼。
如果說泰勒的少年時代已經對戰爭這個怪獸的恐怖有了模糊的印象,那麼即使在她從伊普爾到巴黎,到被CH郵局這個大家庭接納,再到成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