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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曾經在經窟三樓雜貨間翻到一本叫《異國志的書,上邊對鳥桑國有詳細記載。書雲:中州東去一萬八千里,有一島國,其名鳥桑。國人侏儒,人性卑劣,見強者而跪,見弱者而凌,無恩德之心,而有殘暴之性,善狡辯,無實言,雖有教育,卻無文化,實與禽獸無異。
再看看這個宮本一藏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跟耗子成精了似的,他雙眼骨碌亂轉,閃爍不定,滿是奸詐之色,李山看著愈發地厭惡起來。
狐瑤姬對鳥桑國這個地方知之甚少,不過她對這個來自大黑食國的阿卜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反感,更何況阿卜的這個乾兒子宮本一藏了。
狐塗和狐卷子那可是看師叔臉色行事的主兒,他們見狐瑤姬對阿卜、宮本一藏露出嫌棄之色,也立馬對他們二人換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只有老烏鴉盯著宮本一藏,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十幾眼,他嘴裡一字一頓冷聲道:“鳥桑國人,你們的軍隊十年前曾佔領過一箇中州海外的小島,將島上男女老少十萬餘人屠殺了七天七夜,一時間血可漂擼,屍山火海,其狀慘不可言呀。等中州數千修士聞訊趕到的時候,你們早就跑沒影了。直至今日,你們鳥桑國的人還矢口否認此事,真是可惡至極!”
老烏鴉越說越激動,最後怒氣沖天,他身上赤火靈氣彷彿狂烈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暴湧而出,形成一尊鴉頭人身的法相,聲勢如巍巍的山嶽,甚是逼人。
法相的出現嚇得宮本一藏當場尿了褲子。
眾人紛紛掩住鼻子,側目而視。
阿卜也覺得這個乾兒子折了他的面子,便在宮本一藏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屠殺之事,我滴沒有參與過!”宮本一藏雙膝忍不住跪下,“咚咚咚”好像小雞啄米一般,狂磕起頭來。
“嗷?宮本一藏,你可承認你們鳥桑國軍隊犯下的罪行嗎?”老烏鴉繼續逼問道。
“我滴不曾聽過我朝軍隊犯下如此罪行,他們從來沒有佔領過中州的小島,也沒有屠殺過中州的百姓,我朝軍隊是愛好和平的軍隊,他們是正義滴好人。老人家,你滴一定是被人欺騙了。”宮本一藏狡辯道。
“鳥桑國的人巧言令色,死性不改,可殺不可留!”
老烏鴉怒極而笑,一抬手,洶湧的赤火靈氣化成一隻烏鴉利爪,驀得一下鉗住了宮本一藏的脖頸。
鍛靈境大成與法相境大成之間的修為差距是難以逾越的鴻溝,可謂天差地別。
宮本一藏在老烏鴉手中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只能乖乖任老烏鴉宰殺。
狐瑤姬、李山、狐塗、狐卷子四人聽老烏鴉說完鳥桑國人的罪行,早就義憤填膺,見老烏鴉出手要殺宮本一藏,也沒意見。
阿卜對這個口頭上的乾兒子也毫無感情可言,殺不殺對他來說一個樣兒。他可沒傻到為了宮本一藏與李山他們鬧翻了,這可是隻賠不賺買賣,豈會去做。於是阿卜抱著雙肩看起熱鬧來。
“乾爹滴,救救我!”
宮本一藏望向阿卜,露出狗一樣的乞討目光,乞活之意不言而喻。此時,他被利爪所鉗,呼吸越來越困難,額頭青筋暴跳,嘴角流出白沫,眼瞅著小命就要交代,如何不怕,如何不懼呢?
就這時,葦葉大船忽然劇烈的晃動了幾下,眾人站立不穩,一個個趔趔趄趄。
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向船外看去。
一看之下,這才看清了當前情況。
原來溪水山莊內的賭客已經被黑甲軍殺得七零八落。
有些結脈境的賭客紛紛祭出自己的法器、靈器,飛昇而起,在溪水山莊上空跟沒頭蒼蠅似得橫闖直撞。
顯然黑甲軍早有準備,推出一門門黑漆漆鐵玄鋼打造的靈子大炮對準了滿天亂飛的修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