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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一下身子,乾乾淨淨的,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呢。”羅思文認真的說。
陳海不再搗亂,看著她穿上,站在她的對面,象在欣賞一尊玉雕。羅思文穿上吊帶睡衣,越顯得楚楚動人,白碧無暇,搭到大腿跟的睡衣露出了兩隻細白纖長的**,燈光照在她青春四射的臉上,象玉一樣白皙細膩。
“我醉了。”陳海俏皮的說。“去你的。”羅思文嬌嗔著說。陳海欣賞完了,迫不及待的拉她準備坐到門口的凳子上。“轉過去。”羅思文命令到。“幹什麼?你有什麼指示?”陳海腆著臉,嬉皮笑臉的問。“把我背過去。”羅思文指著門口的凳子。陳海一看,明白過來,快的轉過去,兩腿微曲:“這還不簡單,快來,先讓夫君感受一下肉感。”羅思文一下伏在他寬厚的脊背上,揪著他的耳朵耳語道:“記住了,以後要一輩子對我好哦。”陳海邊走邊說:“為夫從命!違抗命令者,殺無赦!”兩人說笑間到了門口。
他把她緩緩的放下來,讓她坐在凳子上,把盆中的毛巾擰乾了遞到她手裡:“給,擦一擦。”
羅思文看見陳海可愛俏皮的樣子,接過來,從臉上擦起來。擦完了臉,她又擦脖子、胳膊,一直到腿,陳海站在她身邊,始終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她,羅思文把水倒在另一個盆子中開始洗腳。
陳海殷勤的把空出來的盆子又拿到水房,接了些水,端回來,把水兌勻了,象羅思文那樣從上到下的洗、擦。他洗完了,穿上衣服,麻利的把兩盆水端著倒了,重新回來,鎖上門。
羅思文已經在被窩裡半躺半臥,毛巾被從胸部以下全部蓋著。陳海三下兩下,把自己剝了個精光,赤條條的站在羅思文旁邊。
羅思文趕緊把眼睛捂住:“你弄片樹葉先遮住某個部位,再說話,行不行?”陳海把她遮眼睛的手一下拉開了:“這就是人體美。這輩子我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了,你看怎麼樣,還滿意吧?”他故意擺了個姿勢,突出胳膊和胸肌上的健子肉。
“趕快上來,別鬧了。”羅思文說話間,把毛巾被拉開一個角,陳海一下就鑽了進來。他把羅思文緊緊的抱住,嘴重新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親起來。親著親著,他慢慢的把羅思文的睡衣褪掉,粗魯的衝進去了。
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羅思文已經在陳海寬厚的懷裡醒來。羅思文躺在陳海的臂彎裡,他還在安寧、恬靜的睡覺。羅思文輕輕的把他的胳膊抬起來,坐起身,現身下的床單上有些血跡已經幹了,把雪白的床單洇的有點皺。
她笑笑,開始穿衣服,穿好了,陳海才濛濛鈍鈍的醒來,他一下子光著膀子坐起來,透過窗簾的陽光,感覺時間已經不早了。
“哎,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陳海說。“我想讓你多睡會。”羅思文溫柔的說,他揭開毛巾被,準備下床,突然看見了雪白的床單上殷紅的血漬。
“你把第一次給了我!”他深情的看著她。“那不給你,應該給誰?”羅思文笑說。“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多情累美人,這是郁達夫的名句,可以表達我此刻的心情。我這一輩子,對你,一定就象對待自己的眼睛一樣,呵護好、愛護好,努力奮鬥,給你帶來幸福。”陳海說。
“你快成詩人了,趕快起來去上班吧,別遲到了。”羅思文摸著他的頭。
“別一天到晚的給我做出這些沒用的承諾,我們要踏踏實實過好每一天。”羅思文說話間,開始疊毛巾被。“老婆。”陳海拉著羅思文的手。
“連稱呼都變了嗎?”羅思文笑說。“那可不,不過是私下稱呼。我想來想去,我還是要考研,考經濟類,學金融之類的專業,以後可以從事金融、註冊會計師、或者稅務類的職業。那些專業掙錢多,為了我們以後生活的更好,我想改變命運,改變環境,改變收入。”陳海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