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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不明白我,我要的只是探索的過程,要的只是那揭開迷霧看到真相的一瞬間的快感,其它的東西並不在意。
得到了資助之後,我做了萬全的準備,甩掉了時間研究所對我的跟蹤,獨自來到了死亡之境。
這裡果然很原始,最近的村落也在五百里之外,而且我找不到任何願意給我帶路的嚮導,他們都說死亡之境中有魔鬼,會帶走一切生命的靈魂。
說起死亡之境中的魔鬼時,每個土著村民都顯得相當恐懼,可是他們卻無法說出那魔鬼的具體樣子。
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真實可信!
他們顯然是確實見到過什麼,才會如此恐懼,只是那東西已經超出了他們語言描述的範圍,所以就算想要找相似的東西類比也無法找到,自然就能說出具體的樣子了。
如果能夠在人間找到類似的東西進行類比,那麼這種魔鬼的外形只怕早就被傳得面目全非了。
雖然找不到帶路的嚮導,不過我還是有些收穫。
熱心的村民給我指了一條已經看不樣子的臨路,他們說這是當年帝隊前往探索時留下的,順著這條路就能夠抵達死亡之境。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這條路千萬不要因為年頭久了被草樹完全那掩蓋住。
幸遠的是,這條路雖然時有斷掉的,但在我釋放的風靈輔助下,我還是走在了正確的路徑上,花了五天時間,抵達了當初那支山地步兵團臨立的營地。
不得不在這裡誇讚俄國人的務實,雖然只是一個臨時營地,卻修建得異常堅固,水泥的營房雖然沒了窗戶,但住人卻沒有問題。
這裡足以做為我進入死亡之境的起始點和拯救作標了。
時間囚籠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狀態,不僅外來生物一旦被卷進去就永遠也無法逃脫,而且其間的生物在裡面困得越久,變異的就越大。
雖然從時間軸上來說,這裡的時間只有一天,但對於空間軸上的生物來說,即使是隻有一天,也代表著心理和生理上的無數天,這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體驗與真實時間的落差,會導致生物從精神到形態上的不斷異化。
生物本身就是會不斷適應環境而進化的,他們為了適應這種迴圈的時間,就會不停地進化。
一旦要進入此處探險,我必須要提前做好兩種準備。
一個是保證自己可以順利地出來。
另一個就是確保擁有對付其中變異生物能力。
做為一個金邊白袍巫師,單從個人作戰能力上來說,我已經是地球上最頂尖的那一部分人,可是問題是死亡之境內已經不知被困了多少時間迴圈的變異怪物很有可能會免疫我們這種正常時間段的生物的法術。
為此我做了一些準確,甚至沿路返回,購置了一些軍用武器。
任何生物的存在形態不外是精神和實物兩種,哪怕再變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購買了強力的軍方武器,又施法加緊改造,以確保雙重打擊能夠同時施展。
最麻煩的其實不是那些變異生物,而是如何在進入之後,再逃出時間困籠。
我向巴德勒巫師請教了這個問題。
雖然沒有實際操作經驗,但從對時間問題的理論研究來說,沒有人敢說比時間研究所強,而時間研究所裡沒有人敢說比巴德勒巫師強。
巴德勒巫師給了我三個方案,讓我在進入之前全部都施展到位,以做三重保險,確保我可以逃出來。
如果這個三方案但凡有一個能夠成功,保證我逃出來,那麼就證明這個死亡之境確實就是巴德勒巫師理論上的時間囚籠。如果我逃不出來,也不浪費,至少要麼證明這裡不是時間囚籠,要麼證明巴德勒巫師的理論出現了偏差。
我用營地做了空間軸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