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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人都向鹿子霖道喜。
鹿家還做了幾個硬菜,這麼多桌,今天這兒的消費怕是要不少的錢。
酒過三巡,鹿子霖致辭歡迎。
他非常能說會道,在場的人都認真的聽著。
然後田福賢總鄉約做指示:“大傢伙,史縣長下了命令,要對本縣的土地和人口進行一次大清查。先由各保障所逐村逐戶的核查造冊。再由白鹿倉匯總統一送到縣裡加蓋印章。一畝一章,一丁一章。按照土地畝數和人頭收取印章稅。”
“田總鄉約,你說啥,前些天不是才交了糧食嗎。這才幾天又要交,還要不要人活了。”
“這是縣長的命令。印章稅收齊後,縣府收七成,白鹿倉收2成,保障所收一成。這個新成立的衙門也要俸祿和經費不是。別說沒糧食,這時正好是麥子豐收的時候。”田福賢比較硬氣的說著,這是上頭的原話,他也只是個執行者。
巧立名目的稅開始多起來。
以前只要交皇糧,雖然量大了點。
但是現在雜七雜八的不知道各種名稱的稅收都冒了出來。
總鄉約田福賢繼續說道:“你們那幾個村子也是,要收印章稅了,趕緊回去說一聲。一畝一章,一人一章,按章交稅,十日內必須要交齊。”
“田總鄉約,這才交了公糧,又要交稅,咱們還要活人的啊。這是不讓大傢伙活了。”
又有人說:“對啊,誰要是實在沒錢交可咋辦。”
總鄉約田福賢斬釘截鐵的說著,“自己去想辦法,辦法只要去想,就總能想得到。”
這一頓飯吃的不踏實了。
所有人都在暗罵著。
皇帝在時,那也只要繳納皇糧,哪還交什麼印章稅。
粗魯的謾罵議論聲有點大,田福賢聽著都有點不太好意思。
要不是他手裡還有槍,說不準那些個農民們還想著上來揍他。
過了好一會兒,這場酒席算是散了去。
沒有誰還想再交糧交稅。今年的收成又不是很好,就是好也不能交。
田福賢一走,白鹿村的人就無所顧忌的說了起來。
這個稅都不想交。
不止是他們,鄰村的人都不想交。
“子霖,你是怎麼想的,這個印章稅咱家交還是不交。”
“爹,當然得交啊,這可是縣長親自下的命令。不交能行嗎。再加三鬥糧,咱家也能交的起。”
旁邊的鹿兆鵬說道:“叔叔伯伯們都不想交,嘉軒伯是族長,他肯定會想法子的。爹,我看你還是晚點,大家都不交糧,咱家卻交了,到時候不好跟族裡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