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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卿嘮對於韋一清的打量自然心知肚明,他早就聽說韋家公子一心向佛,慈悲心腸,倒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直勾勾的盯著客人端詳。
阿卿嘮終於逮到機會,與韋一清對視,甜甜一笑。
韋一清只覺得周圍的人和事都被遮蔽掉,滿心滿眼只有阿卿嘮細長的鳳眼、挺巧的鼻子、粉紅的唇瓣,叮噹作響的銀飾。
“一清!一清!”盧盈盈伸出手在韋一清眼前晃了晃,這才把韋一清的神魂拉回來。
韋一清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不禁臉紅起來:“奶奶。”
盧盈盈笑著說:“你帶著阿卿嘮和唐釗去院子裡走走,等開宴時,喊你們。”
韋一清先是看了一眼朵兮,朵兮笑著點頭。
韋一清帶阿卿嘮、唐釗出了房門,離開房間裡冰涼的風,隨之而來的是炙熱的暑氣,只覺得身體猛然出了一身汗,通體的舒暢。
唐釗只是不想再在裡面坐著面對盧盈盈,出來後頭也不回的與他們分道揚鑣:“我找地方休息。”
韋一清看著遠去的背影,低頭溫柔地問阿卿嘮:“熱嗎?要不要找個陰涼地方歇息一下?”
“還可以。”
“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裡冬暖夏涼。”韋一清第一次跟小娘子站的如此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抑制不住自己的手,想去牽起她的柔胰。
韋一清帶阿卿嘮來到了池水上方的水榭,推門而入。
迎門設定了一扇屏風,是一首沙場征戰的詩句,字形正倚交錯,大開大合,跌宕有致。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殺人亦有限,列國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豈在多殺傷。
色、形,濃淡枯溼,斷連輾轉,粗細藏露皆變幻無窮,氣象萬千。前後兩段,外行人亦可看出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前兩句整行一筆而下,猶如神仙般縱逸,來去無蹤。後面兩句特別是最後一句,行筆迅捷,用筆有力,發力沉重,竟然有雷霆收震怒之勢。
阿卿嘮看不懂書法,但是如果是唐釗或者安謹言看到,便會覺得驚訝,因為他們曾經在唐釗父母遺留下來的房間裡,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屏風。
韋一清帶著阿卿嘮繞過屏風,屏風背面漏出了一副丹青,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小娘子神態活潑驚訝,指著不遠處,小公子寵溺的看向小娘子,眼神向遠方飄過去,而小娘子身後是一個一臉陽剛之氣、帶著壞笑的小公子。
“這是哪裡?”阿卿嘮忍不住問。
韋一清:“這是我大伯韋元亨的住處,我聽奶奶說,他最是怕熱,所以把住處安在了這水榭處。可惜,我對他並沒有多少印象,大概是我剛出生的時候,他便戰死邊疆了。”
阿卿嘮問,“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韋一清搖頭,眼神裡也盡是茫然:“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我們好像認識了很久很久一樣。”
阿卿嘮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等跟朵兮商量一下再決定要不要跟韋一清說明情蠱的事情,但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想要告訴韋一清,“韋公子,你有沒有察覺到你跟唐釗有些像?”
“我跟唐釗?”韋一清對於這句話,有些意外,但仔細回想一下,兩個人的眉眼,確實長得像,“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阿卿嘮神秘一笑:“你應該聽說過,我們擅蠱,我們不僅僅可以下蠱,還能透過蠱蟲知道很多肉眼看不出來的東西。”
唐家老宅後面的院落。
樂淑婷把房間裡最後一個完整的花瓶扔到了地上。
唐保宣推門進來時,這個花瓶正好落在他的腳下,他皺著眉:“最後一個花瓶摔碎了,一會安排人去購置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