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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寫出牛頓三定律有關?
許開一邊想著,黃圖卻已經累得尋了塊石頭坐了下來:“休息會吧……我說你,怎麼連輛馬車也沒租?這一路上咱們得多累。”
“我沒錢。”
黃圖一愣,隨即破口大罵道:“你摳門扣到姥姥家的,縣令不是剛給了你五百兩?”
“錢得用到刀刃上。”
“現在就是刀刃!”黃圖斬釘截鐵地說。
許開點了點頭:“那休息一下,最近的清水鎮按你的速度再行一個時辰就到了,在那裡我們租輛馬車吧。”
黃圖也點了點頭,徹底坐在地上,靠在現在坐的石頭上面。
“這石頭還挺平整的。挺少見啊。”黃圖驚訝了一聲。
“你靠的應該是塊墓碑。”許開提醒道。
“我X你媽,什麼玩意!”黃圖跳了起來,連連後退,忽然他又想到什麼,轉身問道:“這麼黑你也看得見?”
許開沒有理會,看了一眼:“嗯……雲青山之墓?雲姓?怎麼我感覺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泥土還很新,墓碑也沒有什麼痕跡,應該是最近新立的墳。”
“當~然~啦~因為就是昨天剛挖的啊。”一道清脆而悠揚的聲音忽然從墓中響起。
“邪物!”黃圖嚇了一大跳,往後跳了一大截距離。
許開神色凜然,邪物太過詭異,以至於並沒有被劃分為單獨的種族,甚至有人認為應當將邪物劃入“災厄”的範疇。
“竟然把我說成是邪物。”一隻白皙而修長的手穿透地面,而後以地面為支點將整個人撐了起來。
那竟是一位女子。
膚白勝雪以近死,嬌俏的臉龐上卻是被黑布蒙著的雙眼,穿著黑衣也無法完全遮掩的完美身材,身上理所當然地沾著不少泥土。
她拍拍身上的泥土:“我哪裡像是邪物了?”
許開誠懇道:“我確實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邪物。”
“多謝誇獎……等等,你剛剛的意思是不是還是說我是邪物?”
“你既然不是邪物,那肯定有名字。不知姑娘名諱?”
女子一指自己的墓碑:“喏,這不是寫著嗎?”
“雲姑娘為何把自己埋在土裡?”
“玩。”
“玩?”黃圖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埋土裡怎麼玩。
許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朝地面踢了三腳,一腳掀起的泥土比一腳大,三腳下去地面出現了一個可容納一人躺進去的坑。
許開躺了進去,示意黃圖把土蓋上。
“……你又在發什麼瘋?”
“你還沒叫我爹來著。”
黃圖吭哧吭哧地給許開填上土,許開感覺黃圖埋他親爹的時候估計都沒這麼勤快。
不過也是,黃圖埋他親爹的時候他還未文氣加身,現在成了童生踏入明心境,填土的效率自然快上不少。
過了約半刻鐘,許開破土而出,感嘆道:“真的挺好玩。”
黃圖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玩啥呢?我也試試。”說罷也跳入坑中。
許開也給他埋上土,埋得比黃圖埋自己還快。
埋完還在土上跳了好幾腳,生怕埋得不夠嚴實。
見黃圖沒有動靜,許開拿出那封推薦信,認真對女子行禮:“學生許開見過殿下。可是殿下替學生寫的這封信?”
“嗯?”雲青山不解地嗯了一聲。
“嗯?”許開也不解地嗯了一聲。
“‘殿下’是什麼意思?”雲青山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口。
“嗯??”許開更加不解
女子接過推薦信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不是我寫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