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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夢醒之後，它們終究還是消失了。
蘇西低頭看我，眉頭一皺，看穿了我的心意。&ldo;你總是太過心軟，泰勒。你終究會忘記它的。嘿，至少你還有我呀。&rdo;
&ldo;我真幸運。&rdo;我說。我知道這是她表達善意的方式。
&ldo;而且我們狠狠地教訓了那棟房子一頓，不是嗎?&rdo;
&ldo;沒錯。&rdo;我說。&ldo;我們的確教訓過它了。&rdo;
蘇西看向空地，對渥克的人馬視而不見，問道：&ldo;你想，在我們解決那棟房子之前，它已經吃掉多少人了?&rdo;
我聳肩：&ldo;夜城裡有多少迷失的靈魂?其中又有多少是就算失蹤也無人聞問、無人關懷的?要不是有重要人士誤入歧途，渥克他們根本不會介入。&rdo;
渥克聽到自己的名字，故作悠閒地晃到我們身旁，不過還是跟蘇西保持一定的距離。蘇西槍口一轉，對準渥克，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示意蘇西放他過來，因為我的體力逐漸恢復，有些事想要問他。他在我們面前禮貌性地點點頭。
&ldo;你早就知道了。&rdo;我說。
&ldo;我是有在懷疑。&rdo;渥克道。
&ldo;如果你可以肯定的話，&rdo;我緩緩問道。&ldo;你還是會眼睜睜地看我走進陷阱嗎?&rdo;
&ldo;可能吧。你又不是我的手下，泰勒。我可不欠你什麼。&rdo;
&ldo;就連真相也不能告知?&rdo;
&ldo;喔，尤其是真相更不能說。&rdo;
蘇西皺皺眉頭：&ldo;你們在講那棟房子，還是喬安娜?&rdo;
&ldo;都一樣。&rdo;我說。&ldo;只要是不能說的秘密，渥克一定守口如瓶。告訴我，渥克。我母親真的要回來了嗎?&rdo;
&ldo;不知道。&rdo;他面對我的目光十分冷靜，態度毫無保留，十分誠懇。不過話說回來，他總是一派誠懇的樣子。&ldo;是有一些謠言……不過謠言這種東西任何時候都會有，不是嗎?或許……為了以防萬一，你應該在夜城多待一陣子。&rdo;他避開我的目光，向空地看去。&ldo;我可以幫你打探打探，不過當然不是檯面上的。畢竟你看起來還是寶刀未老呀。&rdo;
&ldo;你膽子不小。&rdo;蘇西道。
他對她報以微笑，彬彬有禮，真像一個人民的好公僕。&ldo;這是工作養成的習慣，親愛的。&rdo;
&ldo;我不是你的親愛的，渥克。&rdo;
&ldo;那就別說我不知感恩囉。&rdo;
我怕這兩人說僵了就要動手，於是插嘴道：&ldo;渥克，你可以幫我處理凱茜的事情嗎?送她回到真實世界，她母親身邊?她真正的母親?&rdo;
&ldo;當然。&rdo;渥克說。
&ldo;別理那些鬼話。&rdo;凱茜突然道。&ldo;我才不要回去。我永遠都不要回去了。我要留在這裡，留在夜城。&rdo;
我以最嚴肅的表情看她。&ldo;你瘋了嗎?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你還想要留在這裡?&rdo;
她對著我微笑，笑容之中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ldo;世界上的噩夢可不是隻有一種。相信我，不管夜城再可怕，也絕對比不上我要逃離的那個鬼地方。我想跟著你，約翰。你需要秘書嗎?每個私家偵探不是都有個牙尖嘴利的秘書嗎?準則上都有規定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