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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想都知道不能說。她猶豫了片刻,不太堅決地搖了搖頭。
添府扶額,看來想找這位救命恩人報恩不大容易。
小丫頭見她不說話,又說:“貴人您感覺身子怎麼樣?藥堂王大夫說若您還有血崩之兆的話,要及早換一副方子。”
經她這麼一提醒,添府後知後覺自己醒來後,通體順暢,連身子都輕了不少,當下點頭,“不知王大夫在哪個藥堂?”
她得過去道謝才行。
小丫頭伸手朝斜刺裡一指:“就是那個衚衕裡的‘王福藥堂’,王大夫說您體內積寒,溼氣太重,藥不可斷,藥在後院煎著,一會兒就給您送上來。”
添府道聲“多謝”,又問:“今日外頭可是有什麼喜事?”
提及此,小丫頭臉上漫上兩朵紅暈:“今日是定齊王的大喜之日,他們都在跟著慶祝呢。”
定齊王添府倒是聽父親提起過幾次,是聖上第七子,皇后嫡出。
提起他時,父親言語之中滿是讚賞,再瞧今日他大婚,百姓都跟著放炮,有不少店家甚至自發在門前擺起了流水席,諸位歡喜地像是過年,想來這位王爺的好是名副其實的。
添府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這是何處?”
“長興。”
長興乃是大齊的都城,添府一愣,她居然到了都城?長興離那小村子少說也有幾十里路,且與鎮子是相反的方向,果不其然她當初是走錯了路,怪不得沿途不見人家。
“貴人您先歇著,我下去給您拿藥,掌櫃的說那位郎君留下的錢夠您在此住個半年一載的,您放心,我們掌櫃的雖不是本地人,但卻也是個好人,絕不會貪錢,畢竟我們客棧剛開不久,是要在此處立穩腳的。”
大齊民風淳樸,實打實的歹人應當是不多的。
小丫頭走後,添府不由嘆氣,她之前便想過她的救命恩人想必是個富貴人家的,但卻不成想竟富到如此地步,這恩情到底要怎麼還才能還的上?
晚些時候,添府吃過飯出門透氣。
在她的印象中,漠北離長興遠的像是窮極一生都到不了般,但眼下她竟然就站在長興城中,這際遇不可謂不神奇。
到底是天子腳下,瓊樓玉宇,雕樑畫棟,街上的小店與小店比肩而立,一切都那麼錯落有致,她原以為那小鎮子已是繁華至極,卻不成想一山更有一山高,長興才是真絕色。
感嘆夠了,她朝藥堂走去。
王福藥堂在衚衕的最深處,她進門時,大夫在坐堂,夥計在一邊抓藥,兩人俱是忙得不可開交。
王大夫一抬頭,見添府進了屋,臉色登時一變,他放下手裡的活,叫著夥計過來行禮。
“不知道姑娘今日來藥堂有何貴幹?可是又有哪裡傷著了?”
大夫與夥計在她面前皆是戰戰兢兢,那副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就像她小時候偷了營中的雞放生被她父親逮著那般。
“我……”
添府深感奇怪,剛要開口,便聽有人高聲道:“快快,王府的人來街上給大家派喜糖了,快出來沾沾貴人喜氣。”
只見滿屋方才還病殃殃的人聞言立馬精神抖擻,大家相互攙扶著往外衝,此時街上已是烏泱泱一片人,這些病患在人潮中左突右進,那一個個的可謂是龍馬精神。
添府看得出王大夫和夥計也想出去搶喜糖,也不好意思耽擱人家,擺擺手,側身讓出了路,但見這兩人跑得比方才那些病患還快,活像身後有猛鬼在追。她覺得方才大夫和夥計瞧見自己時那神情不大對,說出來的話聽著也很怪異,或許,這裡面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頭疼,先不管了。
方才那人一喊王府派喜糖,整座城瞬間萬人空巷,添府也跟著出去湊熱鬧,她站在人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