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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印尼燥熱難耐,專案攻堅期,大家都連軸轉了幾天。
偏偏這時候哪哪都在出問題,組員一個個也來煩我。
我從沒這麼暴躁過,他們都說,我像是吃了槍子。
花了幾天的時間,我跟高中時的同桌掰扯,他叫李元,現在教柳中的畢業班。
說起來很不好意思,我把想給施岷的東西都寄給了他,請求他時常去看看施岷的情況。
我甚至給錢託他租了個施岷對面的房子,雖然他不住那,但是一有空就會偷偷過去,關注著施岷的一舉一動。
我叫他時刻關注施岷的風吹草動,他有課的時候,我就去煩校長和鄰居。大家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一邊鼓勵施岷,一邊勸我不要擔心,每天都會發很多很多偷拍的照片給我。
這很病態,我知道,可我忍不住要這麼做,對著那些照片就好像能看到施岷的臉聽到施岷的聲音。他越來越瘦了。
照片是在一個週末停發的,我打電話問李元怎麼回事,一直到第二週才有迴音。。
我在工位上,對著電腦,毫無頭緒,看著手錶分針轉了好幾個圈。
他說:「施叔叔走了,施老師可能受了點刺激,被送去急救,我們一直忙著照顧他呢沒顧得上給你說。他剛剛才出院」
耳鳴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嗡嗡嗡的聲音在我腦子裡打轉,眼前看不到螢幕也看不到光,我像是在摸黑,跌跌撞撞碰倒了好多檔案。
他過得不好,非常不好。
我不在的時候,他沒有他說的那麼開心。
「小方沒事吧?」
「怎麼了?頭暈嗎?心臟病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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