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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緩緩地在停機坪上降落,拉開艙門,一隊士兵先走了下來,隨後,楚弦從機艙裡走了出來。 天氣漸涼,楚弦換上了一身仿德式軍官服裝的大風衣,直升機的旋翼將風衣吹起,經過精心打扮的楚弦頗有一種青年才俊的氣質。 “指揮官,終於見到您了。”楊漢斯見到楚弦,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向楚弦敬了個禮,隨後緊緊握住楚弦的手。 “如果想我了,就回來看看唄,這有什麼,直升機給你備好。”楚弦隨和的回答道。 “使命未完,不敢。”楊漢斯說道。 楚弦滿意的拍了拍楊漢斯的肩膀,欣慰的說:“好樣的。” 楊漢斯也來到克萊桑菲市有一週了,每一天的進度都實時彙報給了楚弦,楚弦認為一週過去,也是時候來視察一下自己的人工作的怎麼樣了,於是就安排了行程,等視察完克萊桑菲市後,就去視察威廉的工作。 楊漢斯一邊帶楚弦參觀著城防軍軍營,一邊給楚弦介紹著情況。 到現在,有相當一部分的市民的疾病已經痊癒,許許多多患病的人前來尋求治療,軍營能夠提供的床位一時間供不應求,但所幸沒有引發危機,秩序也一直保持著,沒有出現混亂。 現在,整個城市也已經煥然一新,橫行的碩鼠不見了,滿大街的排洩物也消失了,城市空氣中似乎散不去的臭味現在也消失不見了。 克萊桑菲市的感染源已經被控制,每日新增患者已經在0浮動,痊癒的人也越來越多,可以說,克萊桑菲市在這次疫情中站穩了腳跟,而且還給猖狂的病魔一記老拳。 “很好,我又派發了一車物資補給,深夜或者明天就到了,看起來治癒疾病是有希望了啊。”楚弦聽完,非常滿意。 至於楊漢斯讓治癒的病人參加勞動的事情,楚弦覺得無可厚非,這也不是奴隸性質的勞動,既可以充分利用這些健康勞動力控制疫情,也可以提醒他們這不是無償的饋贈。 正當二人還在參觀的時候,從一個醫療帳篷內忽然傳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B動靜?!”楚弦皺眉,楊漢斯也是不解,二人循著聲音,向出事的帳篷走去。 醫療帳篷內已經亂成了一團,一些正在掛水輸液的病人驚恐的拔出了注射針,驚恐的跑出了帳篷,大喊道: “是毒藥!這群人給我們的藥物其實是毒藥!” “是神譴,外門邪道腐蝕對生命之神的信仰,現在它降下神罰了!” 楊漢斯眉頭一皺,對楚弦說道:“我去把這些說胡話的崽種抓了。” 說完,便離開了帳篷。 現在,帳篷內除了病到沒有力氣動的人,還可以動的傢伙,就算不至於手動拔針大喊逃跑,也是離出事的床遠遠地。 士兵已經將這個帳篷封鎖。 楚弦走上前,檢視是什麼出了事情。 他看到一個病人,躺在病床上,忽然,他的身體就開始流膿、腐爛,隨後化為腐朽的屍體,就這麼痛苦的死在了病床上。 先前聽到的慘叫,就是這位受害者臨死前的哀嚎。 楚弦眉頭一緊,這不可能是自己能夠給出的藥物。 楚弦的藥物都來自於系統,系統給的藥都是100%合格且優質的藥物。 就算是換在地球上,吃假藥了,也不可能讓身體瞬間腐爛死亡。 這其中一定有鬼。 楚弦打量著四周,他找上了死者隔壁床的患者。 “你看到了他出事是吧,受害人遇到了什麼,他生前做了什麼,吃了什麼,誰來找過他,請都告訴我。” 見楚弦態度誠懇,那人也不含糊,他回憶了一下,說道: “我記憶中,他一直都在睡覺,然後,他醒了,有個人過來給了他早飯,就和其他人一樣,然後吃完了飯他就睡下了,然後就這樣了。” 話音剛出,楚弦就明白了事情問題之所在。 這飯裡有毒! 但是這個飯裡是怎麼下毒的?包括食物也是從系統中供應的,而不是從當地購買的,餵飯的人也是自己的人造人士兵....... 楚弦百思不得其解。 思來想去,他打算叫那個送飯計程車兵來問話。 “老爺,您可能是得罪人了。”剛剛被詢問的病人忽然說道。 “得罪人?”楚弦立馬警覺起來,“你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