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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生命都不要,如果不是因你的昏迷不醒傷心,他根本不用來戰地,也不必提出面對恐怖份子,更不必救他的戰友而身陷危境,他來戰地根本就沒打算活下去。作為一個父親和過來人,我能跟你爭取對他的公平?&rdo;
&ldo;對厲軒的公平就意味著對其他人的不公平,我寧願選擇在英國鄉下,跟願意陪伴我的人共度一生。旬叔,我說到這您就已經心中有數了,等厲軒好了之後,我會離開,無論眼睛有沒有治好。&rdo;
厲城旬臉色變得不好,俞洋是在威脅他?&ldo;你難道不知道小軒不能沒有你?&rdo;
&ldo;不,他還有家庭才能再考慮我,對您與喬治他有義務。&rdo;
&ldo;小軒將你擺在父親和兒子之前,你是想讓我失去他。&rdo;
&ldo;您不會失去與他,我可以讓他養大喬治,以後陪在您身邊。&rdo;但有個條件,就是不要干涉他的選擇。
這次談話,厲城旬失敗了,厲軒也許能待在他們身邊,但留下來的人永遠不能抹去與愛人分離的痛苦,俞洋會用極端的方式跟厲軒分手,否則以厲軒的性格又怎麼會乖乖留在美國繼承事業。
&ldo;你在想什麼?&rdo;宋曜楚坐在俞洋身邊,剛剛厲城旬跟俞洋的談話並沒有達成共識,俞洋之後一直發呆。
&ldo;我在想,我是何德何能留你們陪伴在身邊。&rdo;俞洋摸索著握住宋曜楚的手,&ldo;我捨不得厲軒,但我不希望小喬治沒有母愛還要失去父愛。&rdo;
&ldo;那是要跟厲軒分開?&rdo;
&ldo;我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rdo;俞洋認為自己有點貪心,&ldo;假如厲軒能慢慢接受……事實,我們就不要考慮他也一起吧。&rdo;
……
厲軒以小強般的活力恢復起來,有時俞洋不得不感嘆,年輕真好,厲軒回美國後半個月就已基本恢復,斷骨癒合情況良好,他斷的是握槍的右手,當時碎的情況連醫生都覺得不可恢復,而厲軒是左撇子,還是左右都能開工的特殊人士,將來右手並不會影響他的任何生活。
俞洋的大部分時間都陪在厲軒身邊,只有週末會離開兩天,這兩天俞洋做什麼事,厲軒是不能過問的。
厲軒很焦急,俞洋需要性生活,且都在週末兩天時發生,厲軒過著禁慾的生活眼巴巴地看著俞洋紅光滿面,俞洋卻不會碰他一下。
&ldo;你要養傷。&rdo;俞洋總是這個理由,&ldo;我不喜歡主動,你要是能來就給你。&rdo;
厲軒忍得肝火旺盛, 哪天俞洋洗澡換得清涼點他都得流鼻血,最近還發展到聽到浴室的水聲他就忍不住了。
這天,俞洋擦著頭髮走出浴室,他熟悉厲軒的房間,眼神不好也能自理,此時他聽到床上發出一些聲響,&ldo;你在幹嘛?&rdo;
&ldo;洋,過來。&rdo;厲軒讓俞洋走近點,他說自己的綁帶鬆了,還說自己睡在床上很不舒服,都翻不了身。
俞洋不疑有它,摸索著厲軒的身體,厲軒用完好的手按著俞洋的手掌滑到綁帶的地方,&ldo;鬆掉了,就這裡……&rdo;
&ldo;你的身體很燙,不舒服?&rdo;
&ldo;嗯,很不舒服,不能翻身。&rdo;
俞洋試圖幫厲軒翻身,但卻因為姿勢不對,推不動厲軒,俞洋跪在床邊,正要再伸手,背上被厲軒撫摸輕揉,俞洋一個激靈,敏感的僵了身,當那手移到他的臀部,俞洋終於明白厲軒的意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