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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都未進去雍王府,也是不容易啊。”師爺倒了茶水,端給席行之嘆道。
席行之喝了茶,靠在椅上,咂摸著嘴,不知在想什麼。
似打了個盹,他才睜了眼,伸了個懶腰。
師爺還候在一旁。
席行之坐起身問道:“今日有無狀紙啊?”
師爺搖頭。
席府尹剛來的幾年,還有人狀告東方山海欺男霸女,還有人狀告自家女兒被人拐走。
可幾年之中,無一案審理後得了結果。
便再無人來告了。
“那下值了?”席行之問。
“下值了。”師爺道。
出了府衙,席行之慢悠悠的回家。
路上路過雍王府前宅院,他抬頭看那高牆。
所有報官的,都因沒有證據,不了了之了。
證據,就藏在這高牆之內。
可這高牆,他就是半步也進不去。
***
“雍王府沒有報官。”
客棧內,賀寧正和林初好說剛剛得來的訊息。
“而且意外的是,雍王府封了東方山海被刺殺的訊息。現在他府上對外,都說是東方山海得了急症,一晚上就沒了。還說怕急症傳染,直接入了棺槨,連喪事都不讓外人去拜,防範的嚴謹。”
“那阿月呢?”
“打探不到訊息,孫叔找了雍王府熟悉的人,他們也不知阿月在什麼地方。”
這雍王府怎透著蹊蹺?
林初好蹙了眉。
“要不,我晚上潛進去一趟?”賀寧道。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你且萬分小心,若有不妥趕緊出來,不要冒進。”林初好囑咐。
“是,東家。”
夜深,賀寧翻身入了雍王府。
雍王府靈堂設在正堂,燈火通明,卻無人哭泣。
家中下人都帶著白綾,走動時不發出一點聲音。
賀寧跟著下人,悄聲入了東方山海的住處。屋子已經被收拾整潔,他探身進去,翻身上了房梁。藉著燈光,能看見房柱上暗紅的血跡。許是太高,被清潔的人忽視了。
屋外的提著燈的侍從,漸漸走遠了。
賀寧翻身下來,在東方山海的住處小心搜查,卻沒有密室機關。
突聽外面有人低聲道:“那個女人今日開口了嗎?”
“沒有,飯送過去也沒吃一點。”一個侍女的聲音,“我這還得送過去。”
賀寧等那聲音走遠,出了房間快步跟了過去。
就見那侍女往花廊處一拐,沒了蹤影。
賀寧剛想跟上,突然停了腳。
他心生警惕。
東方山海住處無人,怎麼那麼恰好有人在門口經過?又恰好有人去給阿月送飯?
一切都太恰好了。
賀寧察覺不對,轉身朝了相反的方向。
花廊內,早就佈下的雍王侍衛,等了許久才發現,魚跑了。
管家甩了袖,去和雍王稟告。
“王爺,那人跑了。”
雍王並未發怒,緩聲道:“只要有人來,就說明他們坐不住了。只要坐不住了就會露出破綻,我便能撥開雲霧。”
審時度勢,除掉想除掉他的人。
“還是王爺好謀略。”管家讚道,“那小王爺入土……”
“怎麼能這麼快入土呢?”雍王道:“這麼好的誘餌,我得等等才能放。”
管家見東方山海的死,沒有的東方同一絲一毫的悲愴。那畢竟是他的嫡孫,都得不了他一滴淚,或片刻難過。他們這些下人的忠心,又哪能值半分?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