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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白家迎娶了護林人杜家的女兒？”林初好聯想到隨春風此前所說。
“沒錯，可按說這宅子應該是杜家的，不知為何會成了白薇名下？”隨春風道。
林初好和東方珩對看一眼，許那就是白若恨白薇的原因。
林初好向隨春風道了謝，隨春風打了哈欠回了馬車。
上車前回頭瞧了一眼攙扶林初好上車的東方珩，希望這次她所選的是良人……
***
別院。
這宅子的主人似乎偏愛紅色的重瓣月季，在院中種了很多。這花開的極好，攀援上了屋簷，大紅的花朵掛滿枝條，實在絢爛。
林初好和東方珩一人舉著一根火把，將前前後後的幾間房找了個遍，都沒見個活物，更不要說水孃的身影了。
他們再次推開那滿是血跡的房間。
這是一間臥房，屏風外有檀木書幾和博古架，博古架上擺著幾樣瓷器。屏風後面是一張床榻，靠牆是一人多高的衣櫃，衣櫃旁有窗，窗外也種了花。
屋中屏風倒在地上，卻並無打鬥的痕跡。地上的血跡散開，呈一種詭異的排列。林初好和東方珩舉著火把，照在地上。
這些血跡都有一個巴掌大的不規則的圓心，向周圍由濃到淡的散開。這些圓心排列的順序，似乎沒有規律，有遠有近。
“這不是血從人身上滴落得形狀，倒像是什麼沾了血的東西落在了地上……”林初好仔細看著那地上的痕跡道。
東方珩點頭，他順著這血跡往床榻旁邊走去，最後站定，“應是從這個地方扔了什麼沾著血的東西出去。”
兩人來不及多想，眼下明面處見不得水娘，想來這宅子肯定有什麼密室之類的地方。
林初好在轉身到了博古架前，小心尋找機關，博古架上的瓷器都可挪開，並無異常。尋不得蹤跡，林初好又走到東方珩身邊。
東方珩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靠牆的紅色月季。
“你看。”林初好一走過來，東方珩就舉起了火炬。院子裡的花開荼蘼，可這株卻顯得稀稀落落，不成氣候。“這下面一定有什麼東西，不利於它生長。”東方珩道。
林初好上前，只覺的突然有冷意順著腳下向上蔓來，退了半步，又恢復了正常，再向前又感到絲絲涼意。“這下面比別處冷？”林初好道。
東方珩走向衣櫃，機關應該就在這兒了。
這衣櫃，他們此前開過，並無發現。現下覺出視窗腳下有涼意，林初好想再找入口，東方珩卻把火把遞給林初好，直接運了氣。就見他雙手拉住衣櫃，直接把兩個四開門的衣櫃，挪了出來。
牆角處，一個向下的樓梯出現在眼前。
林初好見他用了內力，有些擔心，畢竟他每一次用了功夫，都是要柔弱到不能自理一段時間，才能恢復的。東方珩似瞧出林初好擔心什麼，接過火把，“還能撐一會兒。”
“若不舒服，我們立刻就上來。”林初好道。
東方珩點頭，先下了地洞。
地洞裡一片黑暗，越往下就越覺著寒冷。不知走了多深，眼前沒有了路，出現一道門，推開門。東方珩把火把向前一照，這竟然是一處天然的冰洞。
“竟來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啊。”
一個聲音響起，隨即四周有燈光亮了起來。冰柱從洞頂下垂，像懸在頭上的利劍，周圍的石壁都是冰。白若在冰上打坐，身旁是一道巨大的裂縫，身後是被捆了繩子的水娘。
“放了她。”林初好道。
本是奄奄一息的水娘看到有人來，不停地掙扎，有冰塊被她踢進了裂縫，那裂縫似深不見底，墜了許久也聽不到落底的聲音。
“放了？”白若笑笑，“恐怕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