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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正拼的正急,聽人這麼一嘲,剛想發怒。抬頭看到來人,卻不由面露尷尬,不再去攔水燈,恭恭敬敬扶禮,“見過七,”
話未說完,便被人打斷了。
序公子身邊侍從道:“我們七公子最不喜這熱鬧時候,打打殺殺的。”
“讓七公子見笑了。”白薇柔和了表情,語氣中帶了討好。此前跟她一起的眾人,都跟在她身後作揖扶禮。
“真是不願見擾了雅興之事。”序公子有些不耐。
白薇自是明白其中意思,“我們還有事,就不擾公子雅興了。”
白薇訕訕離開,眾人期待的狗血被這身穿華服的公子攪了。但瞧見剛才那囂張女子見他時低眉順目的模樣,也知此人定是大有來頭,不敢再觸黴頭,都識趣的轉了興致,去看高臺上的歌舞了。
眾人離開,序公子倒是對賀寧有了幾分興趣,徑直走了過來。
賀寧不知此人是何用意,只謹慎盯著那燈,慧嘉公主的水燈,誰人都碰不得。
序公子見他謹慎的很,心中不免生出同情,湊過去悄聲告訴他:“放心吧,姑娘籃子裡還一隻,沒人的時候會送給你的。”
序公子臉上揚著笑,從賀寧攔住白薇那一刻,他就參透了一個人有兩盞水燈的秘密,定是這男子家世不好,所以不能明著表他們之間的情誼,只能暗中相贈。
雖說他們安國男女戀愛自由,可若涉了家世之差,又哪兒有什麼真正的自由?
他心生同情,陪著賀寧一路護那水燈,走到玉壺樓外,從溪流流入河道。河道映著玉壺樓的明亮的光影,那水燈若置身熱鬧,卻又獨自一盞向遙遠的夜色飄去。
“崔槐序!”玉壺樓外,沒了圍觀的人,慧嘉衝了出來一巴掌打在序公子的脖頸上。
“何人如此大膽!敢直呼我姓名!”崔槐序怒目轉頭,卻被拎住了耳朵。
他看清來人,立馬沒了脾氣,“皇姐,放了我吧,皇姐!”
“你先給我說說寫著春樓的錦囊,是怎麼回事?”
“那個是誤會!皇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把我們倆人錦囊拿錯了。鬆開我吧,這麼多人看著呢。”
身後林初好和東方珩跟了上來,慧嘉見假裝沒被賀寧看見,乾咳了一聲,問崔槐序:“你怎麼來了?”
“我可是得了母后親允。”說到這個崔槐序可直了腰,畢竟比起偷跑出來的皇姐,自己出現在慶州可是名正言順。
慧嘉心虛,問他,“你到底來幹什麼的?”
這下輪到崔槐序心虛了,“捉,捉你啊!”
“崔槐序!”慧嘉提高了音量,“敢情是我讓你幫我做慶州攻略的時候,你就算準了自己可以藉機出來的吧?看我不打死你!”
“皇姐,皇姐!”崔槐序一邊跑一邊道,“我不是擔心你一個人不知道怎麼玩嘛?”
“別打,別打了!”
“我錯了,錯了,錯了還不行嘛……”
河道上,船伕撐著長杆把船划到岸邊,靜靜停在水面上。
岸上不遠處,一棵將將冒出新芽的老樹上掛滿紅線,樹下一老人正在收拾東西。林初好想到那些月老紅繩,提起腕上的籃子對東方珩道:“去掛紅線。”
“誰人家的紅線,還用籃子裝?”東方珩笑著跟上她。
待到林初好站到樹下,開啟籃子,東方珩臉上的笑容沒了。
大半個籃子的紅繩,這是得了多少男子的傾慕?
松拓轉臉過去,殿下是不愛笑嗎?
往日不是一見到林娘子,就不由的揚了笑嗎?
但這話他不能說,一個人看到這般精彩,沒人分享的難受,誰懂啊!
“敢問老丈,這紅線是要掛在這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