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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之下,鄒承白一心想要再見喬倩兒一面,問個清楚。現下聽著乞丐說能引路,想見喬倩兒的願望就越發強烈了。
“你可曾見過一個外地女子,”鄒承白比劃了一下,“帶著一個這麼高的男孩?”
乞丐本以為還要費上一番口舌,不想這瞎子這麼容易就上了鉤。於是忙道:“是前幾日住在路口那家客棧的嗎?”
鄒承白一聽連忙點頭。
乞丐哪兒見過什麼外地女子,他不過是瞧見鄒承白從客棧出來,順著他的話說而已。
鄒承白卻聽不出其中蹊蹺,忙問:“你可知道她們去了何處?”
如不是如此慌亂,但凡冷靜下來想上一想,鄒承白也會知曉,此刻他的打探會有多麼可笑。可此刻他根本想不了許多,甚至還生出了一線希望,一線找到喬倩兒找到明卓的希望。
乞丐當然也看出這公子是有病亂投醫,於是挺著胸膛,用力拍了拍,“那公子可是問對人了。”
“你知?”
“那日那女子從客棧出來,要尋馬車,是我幫的忙,她還給了我銀子呢。”乞丐說的有鼻子有眼,鄒承白更篤定他說的是真的。於是心中最後的謹慎,也消的無影無蹤,只著急著追問:“他們去哪兒了?”
“他們,”乞丐眼睛一轉,“去了新松。”
“新松?”鄒承白皺了眉,喬倩兒在盛京出生,父親離世才跟隨母親去了盛京附近的喬家鎮。她連連州這般大些的地方都未去過,又怎麼會去新松,那更偏僻的地方呢?
乞丐嘆道:“我聽那女子說,她相公有病在身。她聽人說新松有了郎中,專門能治他相公這病。”
原來倩兒是去為自己找郎中的!
這話一出,鄒承白心中憤怒,全然褪去。只剩下自責和愧疚不能自已。
“公子,那相公不會就是您吧?”乞丐佯裝突然發現般問道。
此前對喬倩兒的壞,做了種種猜想和怨恨,此刻的鄒承白只覺無地自容,羞愧的低下了頭。
“夫人還沒回來嗎?”乞丐問道。
鄒承白點了頭。
“最近新松鬧匪,”乞丐慌了,“不會,不會遇到危險了吧?”
鄒承白大驚失色,“這可如何是好?小兄弟,你此前說可為我引路,你能陪我去新松找我娘子和孩兒嗎?”
“只是,”鄒承白有些侷促,“只是我現在沒有銀子給你,但只要找到我娘子,她定會重謝你的。”
乞丐面露嘲笑,這根本就是個傻子。嘴上卻頗為難道:“新松啊,我本以為公子是想去哪個鋪子的。”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我來平新也有些日子了,家裡人見我久未回去,定會來尋。到時候少不了你的銀子。”
乞丐一聽,他還有家人在此?
讓他家人尋回去,那他不就白忙活了嗎?
於是道:“既然如此,我就陪公子走這一趟吧。”
“公子且在這兒等著,我去找輛馬車。”
“你身上有銀子嗎?”鄒承白實在不好意思,連僱馬車都要仰仗一個乞丐。
“公子放心吧。我有法子。”
說完乞丐留下鄒承白離開了。
他在路上瞧見西南軍營的侯爺一行,在街上搜匪,有些心虛,繞了半個時辰才帶了馬車回來。
“公子,上車。”
“多謝了。”
乞丐扶著鄒承白,上了馬車。
馬車向北,鄒承白懷著見到妻兒的希冀,卻不知乞丐要將他送往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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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灸十日,林初好一日比一日清醒。每日傍晚時分,再沒出現暈睡過去的症狀。
她身子好起來,但心卻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