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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到心頭,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趙春深,只好抱著被子嚎啕大哭:“我要爸爸媽媽,趙春深你出去!我要爸爸媽媽!”
趙春深對著護士尷尬笑笑,過來揉著我的頭髮:“聽話,別哭了,爸媽得明天才能趕回來。”
這種溫柔的語氣讓我相當不習慣,一種我自己都理不清的情緒糾結在胸口,我只用力搖著頭:“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聽話!”趙春深半蹲著身子,握住我的肩膀,“打了針我再走好不好?你先乖乖打針。”
我有心再矯情一點,但還是聽話地伸出了左手,冰涼的針頭扎進手背裡,我靠在床上,看趙春深給我掖緊被子。
“現在針也打好了,我有事情要出去,你……你要聽護士的話。”趙春深將枕頭給我放平,“還是躺著吧,靠著一會兒就累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說完我就後悔,這樣軟糯的聲音,跟撒嬌一樣。
趙春深愣了一下,伸手揩掉我腮上的淚珠:“我會盡快回來的,大概下午就能回來。”
“這麼晚?”我嘟了嘟嘴巴,都放假還能有什麼事,一準是和朋友出去玩!
“你不是討厭我,不願意讓我在你跟前嗎?”趙春深彎下腰看著我,沐浴在晨光中的身姿帶著少年特有的挺拔。
我避開他的目光:“你不準走!你是我哥哥,媽媽說了,你要照顧我,我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可以走?”
趙春深拉過椅子坐下,眼中含著淡淡的笑意,將我的左手拉過來包在手裡;“矮冬瓜,那我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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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的事情不脛而走,給大家枯燥的暑假帶了一些八卦的談資,團支書許安安覺得這是一個體現班級風貌的好機會,迅速聯絡了班級同學,在我住院後的第三天浩浩蕩蕩過來看我。出乎我意料的是,陸丁也來了,他揹著手,一副領導視察的樣子打量了一番病房,嫌惡地哼了哼:“這是獸醫院吧?怎麼不住單間?”
陸丁向來喜歡放這種沒滋味的屁,我們家要能掏得起住單間的錢還用在這裡和人民群眾打成一片嗎?
我懶得搭理他,扭頭跟石小嬌聊天。
“趙素素,你對我有意見!”陸丁打量了我一番,給我下了這麼一個定語。
我確實對他有意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意見,做了數年同桌他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真是不容易。
“雖然你對我有意見……”陸丁掏出來一塊手帕蒙在椅子上坐下,蹺起了二郎腿,“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義務來看看你。”
我仍舊沒搭理他,石小嬌正在給我講《雪花神劍》,我生病的時候正演到女主聶小鳳生孩子,我一直心心念念著後來的劇情,不知道後來怎麼樣。
“喂!”陸丁抗議了一聲,我只好扭過頭來看看他,“要說什麼快說,沒看到我是病人嗎,病人需要靜養!”
陸丁戳了戳自己的酒窩,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我來給你送禮物的。”
這可新鮮了,我真想下床推開窗子看看,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吧?
陸丁將禮物放在桌子上,想了想,極不情願地說了一句:“我哥讓我轉告你,好好養病,他明天來看你。”
陸岸真是個好人啊!我笑眯眯地點頭道了聲謝,陸丁翻了個白眼:“趙素素,我警告你,你不要打我哥哥的主意。”想了想又說道:“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雖然你惦記也惦記不上。”
待許安安一眾離開的時候,我忍不住開啟了陸丁的那個盒子,裡面用粉色的包裝紙包了厚厚的三本書。
沉甸甸的分量讓我更加詫異,今天的太陽看起來還真是從西邊出來的,陸丁什麼時候肯這麼出血了?
我忍不住翻開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