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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臺上一青年走到人前,朗聲道:“嚮明月,天意何色。從心可聽。是為一個情字。”
此人粗布麻衣,以荊釵簪發,分明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頭百姓。綠央卻覺得,他在踏出那幾步的時候,散發出一種極為耀眼的光彩,尤其是在自通道出答案之時,那陣光彩便讓周遭的一切都黯淡了下去。
不光她如此覺得,臺下的觀眾也都這樣想。也不知是誰起的頭,眾人在恍然大悟中鼓起掌、喝起彩來。
掌燈人更是滿臉欣賞,不斷摸著自己的鬍鬚:“好,好啊。謎面尤可解,能想到此字、領悟到此字者,在你這個年紀實屬不易。魁首當是你了!”
那人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拱手彎腰向掌燈人鞠了一躬後,又轉身朝其餘的“競爭者”行了一個禮。
包括姜清河在內的人回了一個禮,誰人也沒什麼不服氣地下了臺。
姜清河幾步走到桑桑和綠央身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抱歉啊綠糰子,我輸了。”
“這有什麼呀,咱們也不是鐵了心要把所有人都比下去。天地何其大,你總得允許有些人就是在某些方面比你優秀吧。”綠央拍拍她的肩,如此安慰道。
姜清河立馬恢復了笑臉,正欲再跟綠央和桑桑說說這燈會別的可玩之處,卻忽聽得臺上再次傳來那青年的聲音,而這聲音這一次似乎是徑直朝著姜清河來的。
“既然姜宗主無法親自前來。”青年轉過身面對臺下,正衝著姜清河,“那不知小生有沒有這個榮幸,得姜小姐為吾頒禮。”
此話一出,臺下的眾人也都開始起鬨,要姜大小姐為這燈謎會額外添上個彩頭。眾人興致高,姜清河自也是不好駁了大家的興致。她應了一聲,重新走上臺去。
“這禮是我家出的沒錯,我給你授禮自是沒什麼問題。但咱們都是幽州的子民,哪裡談得上榮不榮幸的。”姜清河走到青年身前,道,“兄臺可隨意些。”
“是在下失言了。”
“誒,才說的怎麼又忘了。”姜清河衝青年爽朗一笑,接過了掌燈人遞上來的木匣子,復又問,“還問請問兄臺尊姓大名?”
青年道:“小生徐行。”
“好名字!”
姜清河脫口稱讚,隨後指尖蓄上靈力,在裝著玉扇的木匣上筆走龍蛇。
何妨吟嘯且徐行。
她收了力,將木匣雙手遞給徐行,道:“如此,便是兄臺特有之物了,還望徐兄莫要嫌棄。”
接過木匣,徐行原本那挑不出來破綻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縫,有些怔愣地看著匣子上的這一句話。
見他如此神情,姜清河以為是自己擅作主張,墨寶又不討喜,心中不免有些自責。便出聲道:“要不,開啟看看?”
徐行終於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姜清河:“好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姜清河覺得徐行重新揚起的嘴角里好像帶上了一絲嘲弄。不過也來不及細想,徐行已緩緩開啟了那木匣。
玉扇合攏,露出扇骨外側雕刻的精細花紋,躺在神色的緞面軟墊上,正向外散發瑩潤又不刺眼的光芒。
“確實是好東西。”徐行一邊自言自語般唸叨著這麼一句話,一邊將匣子中的玉扇拿出,左右看了兩眼,“唰”地一下在手上展開。
他彷彿覺得自己拿了看了還不夠,便舉起這扇子朝著臺下人展示。綠央看著徐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神器吸引走,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一邊不住地讚歎。
連姜清河聽了這些讚美之詞,老毛病都又犯了,她頭微微抬起:“那是,我們姜家的東西……”
她還沒誇完,就被徐行打斷:“不過……”
玉扇在徐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