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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瓣兒嫣嫣紅,看起來有點腫,都是昨晚上被蕭孑纏的。這傢伙壞極了,把她親得糊裡糊塗的時候就想趁勢和她好。悍起來時大得可怖,蕪姜閉著眼睛不敢看,只是抓著毯子羞答答地等。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忽而睜開一絲眼隙,便看到他一張窘迫又侷促的俊顏:&ldo;不是說上次出過紅麼?如何還未進去,竟就又這樣了。&rdo;
什麼都不懂的大笨蛋。
蕪姜緊繃了半個多月的心卻在一瞬間鬆弛。
兩個人七七八八忙了大半天,好容易才把床單清理乾淨。把她摟在懷裡睡,那冷長的鳳眸睇著她的小臉,都像要把她殺了。一晚上沒少偷吃,後來還一定纏自己幫他弄了兩次,今早上手都在麻。
&ldo;哦?哪個這般不識抬舉。&rdo;蕭孑揉著蕪姜的手背,只做是未聞。
這小妞賊精,心狠又絕情,枉自己鎮日給她送去吃食,心心念念盼著她肚子裡那塊小肉成長。昨夜葵水一來,卻不見她半分失落,反倒像落了塊大石頭。他猜她必是還不夠愛自己,這次若非因著懷孕,必然不肯與自己求好。現下沒了骨肉牽扯,不定甚麼時候得了母妃的棺木就又把自己甩了。
哼,他豈會容她再有這個機會。
便趁伙伕不注意的時候,俯唇啄了蕪姜一口:&ldo;怕甚麼,要看就讓他們看去,左右已不是第一回。&rdo;打定了心思越發用寵溺套牢她。
咿‐‐
真是沒有最肉麻只有更肉麻啊。
一群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將士,又都在山洞外聽過蕪姜的小貓兒叫,一時間臉紅耳赤,埋頭扒飯的速度更快了。
啪啪啪,黑熊扒著扒著,那碗越移越往邊上,一不小心咯噔掉到地上,連忙趴著泰山一樣壯闊的體魄去桌子底下撿。
不曉得把誰人腿窩子摸了一把,那將士猛地哆了一嗦。咯噔咯噔,頓時又掉下去好幾個大海碗。
一群沒出息的,吃頓飯也不消停。
蕭孑順勢瞥一眼,冷蔑地勾起唇角:&ldo;幾塊碗都拿不穩。門口風大,不如你們換個地方吃。&rdo;
這是要趕人啊?得,再也沒愛了。
&ldo;是是是……&rdo;弟兄們連忙兜著碗,這個擠那個,那個搡這個,悵悵然地去了山下的大灶堂。
…………
春日的天說變就變,忽而就快三月了。山腳下的積雪開始融化,萬物皆在悄然復甦。母妃的棺木自十一月離開大梁,轉眼已過百餘日,待到天暖後怕是再凍不住,蕪姜說走就要走了。
拓烈在織蘭河岸聯合了幾個部落,能給蕭孑湊足三千騎兵,加上大李在城中的籠絡與照應,攻下扶風城並不算太難。現下等的就是鳳凰閣的糧糙。
聽說妲安懷胎已有五月,顯了懷,以為蕪姜在那次屠寨中喪生,後來一直把鄔德夫婦當做公婆照應。蕪姜不知道自己再見到妲安會怎樣,她是個記仇的人,但只一想到阿耶阿孃還好好的活在世上,她心裡就亟不可待。蕭孑便打算先送她去見鄔德夫婦,等攻下城池後再來接她。
他從互市上買了幾十擔的糧糙與穀物回來,作為給顏康兄弟二人的酬謝。在這饑荒連年的亂世中,糧糙貴如金玉,幾十個將士叨擾了兩個多月,可得吃掉他們不少的糧食。
蕪姜從穀物中抽出一小袋,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往瀛水河深處送。
大早上就出了寨門,怕天晚了再遇見雪狼。
晨間的瀛水河畔霧氣迷濛,流水叮咚,越往上遊走越是靜謐。一座土褐色的木屋,老遠就聽見嬰兒哀哀的啼哭。裡頭是一對年輕的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