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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餘弦音,面上清冷麵無表情,卻又有幾分複雜的情緒交織,一襲白衣綾羅恰恰又有一股輕靈之氣。
那男的什麼該死的腦回路,她揉了揉太陽穴,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是,我說這是主要的嗎?主要的是我想不起你們是誰了!還有你,莽夫,瞧著我就朝我揮拳頭,能不能將事說明白?”
習御時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話,伸出手指就指向自己,不可置通道:“你叫我什麼?莽夫?”
瞧瞧吧,她就說這男的腦回路有問題,半天都注意不到她話中的重點。
餘弦音明顯是有幾分心軟的,抿唇猶豫了許久後才道:“白樂卿,若是你向我道歉,我便不計較之前的事,如何?”
習御時面色一沉:“餘弦音!你敢原諒她我跟你沒完。”
餘弦音阻止了他上前的步子,面部表情的看著一臉淡定的白樂卿,雙目微微有些凝神:“習御時,她不壞,你我都知道,既然她都忘了,那就算了也罷,原諒她也是放過我自己。”
習御時氣得緊握雙拳,強忍著怒氣:“你信她的鬼話?她鬼話連篇你還敢信她的?”
等等,餘弦音習御時,她怎麼聽著還真的有點熟悉,難不成是之前那個白樂卿留下的僅僅一點點模糊不清的記憶?
她怎麼突然想狗皇帝了,好憋屈怎麼辦。
雖然但是,道歉是小事,她向來就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但是……她是當真好奇那個白樂卿犯了什麼滔天大事。
白樂卿的語氣明顯低軟下去,像是犯了什麼錯一般:“在我不知道什麼事情的情況下道歉是不夠絕對真誠的,所以我想知道,之前我到底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
“你為何要將我迷暈送在宋彥榻上?城裡誰不知他是一個紈絝少爺,不知道玩死了多少女人,若不是習御時,我怎麼可能還有清白之身?”餘弦音就連說著都還有一陣後怕。
“就算你不知道,你又為何要將我送在別人的榻上,白樂卿,我從小就待你不薄。”話落,餘弦音的眸中明顯帶著失望。
該死的白樂卿,你是真該死啊!怎麼可以惹出這麼多事來,若是她白日上街,豈不是被人追著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