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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遇到男女之事,也會變成流氓?不對,姓林的從來也沒正經過!
挽月將一張通紅的臉扭向另一邊,二人不緊不慢吊在那一行人身後,向著林子中間走去。
傍晚時,到達了“老爺子”的巢穴。
這是一片十分開闊的場地。
住所整齊而密集,一排排小木屋,樣式統一,一間挨著一間,分成幾塊區域林立在場地中間。
齊齊整整的三角頂垂得很低,上面鋪滿棕櫚,秋風順著屋頂就掠過去了,一望就感覺暖和。
木屋旁邊的空地都是田地,現在是深秋,田地中的稻穀都割光了,杆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餘下乾涸發白的土地,上面零星地豎著野草。
許多屋子裡正在生火做飯,青煙徐徐,田地間有井,正有農人模樣的挑著兩隻桶,往井邊汲水去。
有幾間屋子特別大些,樣式也和旁的稍有不同,看起來像是穀倉。
將要走出林子時,林少歌突然朗聲道:“朋友,我們並無惡意,誤入貴地,可否討口水喝。”
挽月吃驚地四下張望,過了片刻,見四周的樹後慢慢走出幾個張弓搭箭的人,樹上也蹲著幾個,居高臨下,也不知用箭指著他們多久了。是守在寨子外圍的暗哨。
這些人也穿著褐色和綠色交織的衣裳,在這林間一站,不留神根本看不見人。
為首的沉吟:“既然來了,進寨中說話吧。”
“好。”林少歌抬了抬手,示意身上並沒有武器。
這幾個人倒也不搜查,只叫他們走在前面,十來個人環成個半圓跟在後頭。
後心被弓箭指著,挽月只覺得頭皮和後背一齊涼嗖嗖的,渾身不自在,忍不住時不時回頭望上一望。
對方見她柔弱漂亮,卻有幾分膽識,看起來並不害怕,像是一隻好奇的小動物在打量他們,於是也不好意思再用箭指著她。垂下弓箭,相互看了看,交換一個男人間無需言語都能領會的眼神。
“出息!”為首的作勢踢過一腳,這幾個嘻哈一笑,躲作一團。
挽月更是覺得有些好玩,衝他們笑了一笑。
其中一人咳了一聲,喊道:“你是他媳婦,還是他妹子?”
說完,羞得藏到了另一個人身後。
林少歌恍若未聞,繼續不緊不慢向前走。
挽月笑道:“是他媳婦。”
少歌的身形輕輕一頓,眼底漫起一些晶亮的笑意。
“哦……”那幾個人失望地嘆一聲,又抬起弓箭對著林少歌,有兩個年紀小些的,還作勢要射箭,被為首的重重拍了腦殼。
挽月也是人堆裡打滾過的,見他們這副模樣,不由得輕輕“咦”一聲,笑嘻嘻地對著那幾人說:“各位大哥,你們是獵戶吧?出門還帶著弓箭,好生嚇人。”
為首那個臉紅了一紅:“……算是吧。林子裡面有野獸,帶著武器好防身。”
一面說,一面把一隻手伸到身側,衝著那幾個連連搖擺,示意他們別再用箭指著挽月二人。
那幾個也是機靈的,收到訊號,假裝不經意地張弓搭箭,指指林子裡頭,又指指半空,一張張臉上都是裝腔作勢的神情,就好像從來也沒有刻意用箭對著人。
“我叫秦大成。”為首的有些不自然地開口道。
“真巧啊,我也姓秦,我叫秦挽月。”她指了指少歌,“他叫林少歌。”
“原來是家門。”秦大成笑道。
挽月笑著點了頭。這一帶人習慣把同姓稱為“家門”,意即五百年前是一家。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一個小個子問。
“我們村子遭了賊,大夥兒逃去平原城。我貪睡,多睡了半個時辰,結果就跟丟了。”挽月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