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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挽月和少歌對視一眼,並沒有急著下判斷。
時項又說:“可把陸川悔的。這些年,他怕這個七師弟躺壞了,每日都會安排人手幫他活動筋骨,揉捏肌肉,要不然他莫要說跑,爬也是爬不動的。”
挽月噗嗤一笑:“這麼說,錯過了一次偉大的預言了?”
時項憨笑:“是唄。陸川曉得外頭屯了十萬大軍,就盼著神棍七能正好醒一醒,給他出個招呢。誰知……跑了,沒追上。”
“知道大軍圍城,他們作何打算?”少歌閒閒問道。
時項搖頭:“尋常的人遇上這種事,哪有什麼打算?有的說是來剿廢太子餘孽,有的說是來剿老爺子匪幫,左右就是聽天由命。不少人收拾細軟準備逃了。”
“張嶽呢?”
“還那樣唄,按您的吩咐,只對他說外頭大軍不接受投降,咱派出的使者險些沒能回得來,他便埋頭改進挽月姑娘的火銃去了。爺,依我看,不如派一支火銃小隊,護著您和挽月姑娘從東面突出去,我覺著能行。其他弟兄斷後,不說回歧地,只到了平原城,狗皇帝還真敢公然對您下手不成?”
林少歌緩緩搖頭:“黑羽衛。”
時項倒抽一口涼氣:“這……”
少歌探過半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今知道這一戰該怎樣打了?”
時項鄭重地點頭:“知道了,屬下會安排下去。”
他一改之前嬉笑的神色,沉著地站起來行了軍禮就要往外走。
“那個……”挽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在講正事,她卻惦記著些無關緊要的,但莫名忍不住叫住了時項,問道:“那個神棍七,他的招牌是什麼?就是神棍嗎?”
“噢,那個,”時項點頭道,“每次醒時,他都會說一句‘最絕望的時候想想我’,這便是他的招牌。”
待時項走後,挽月偎到了少歌身旁。
“你還有事沒告訴我。黑羽衛是什麼?聽起來像是很厲害的暗殺組織。”
“是,直接聽命於軒轅玉,個個都是頂極高手。但不用擔心,他們只有九十餘人,我們只要身在軍中,他們便不敢貿然現身。”
挽月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兩手鬆松地抓住他的衣袖。
“我會死在這裡嗎?老人家說,人死之前總是會出現很多異象。先是一個軒轅去邪,後又來一個神棍七,彷彿都是為著我來的。可惜他遲來了好幾年,辛無涯的事,都成了過往雲煙了。昨日還有些害怕,今日倒是不怕了,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還是生死看淡了。方才見到這個人,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宿命感。”
“不會的。”少歌心中滴血,沉聲道,“不會讓你出事。一定會平平安安回到歧地,小二,相信我。”
“到哪裡了?”挽月望了望西面。雖然從這裡望出去只能望見那堵灰白的高牆,但那十萬大軍的威壓彷彿已經鋪天蓋地沉沉地壓下,山雨欲來。
“剛過了泥沼。不要怕,時子非已動手了。”
挽月莞爾一笑:“如今我倒是和陸川他們一樣,盼著這神棍七再醒一回好問個仔細。”
少歌搖了搖頭:“你只管信這些莫名其妙的傢伙罷。”
“對了,”她低了低頭,收斂了笑意:“若是這一次真能成功脫險,那件事……怎麼辦?”
“什麼?”
挽月見他一臉懵懂,也有些詫異:“你當真無所謂嗎?”
“什麼?”
“我……我不孕。”
他默了片刻,低頭笑了笑:“小二,其實我喜歡到處走、到處看。將來你陪著我,走遍能想到的每一處,說不好遇上個神醫便治了。”
“遇不上呢?”
“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