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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柏年:我這就去鍛鍊,你給我回來!!!我九次!)
任臻越想越興奮,痴痴地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半小時前鼻涕橫流的樣子。
……
半個月後。
隨著新生軍訓的徹底結束,大一開始正式上課,任臻打聽到岑十安今年研二,大多數時間都在圖書館泡著,所以便裝模作樣帶著課本來到了二樓接近他。
她上去的時候正好有兩個女生在他身後你推我搡扭扭捏捏想要坐過去,看著黝黑的膚色,是大一新生沒錯了。
但任臻臉皮多厚,直接先入為主,快步走過去在他身旁的位置搶下坐下,不給她們機會。
「我能坐這裡?」她問岑十安。
任臻經過一個月的軍訓,人黑了好幾圈,岑十安看到她險些沒認出來。
都坐下了還問他做什麼。
岑十安抿了抿唇,看著她沒有吭聲。
任臻見他不說話,只當是預設,用餘光看了眼身旁面面相覷的女生,嘴角上揚,攤開了手中的課本。
「學長,給我補個課唄?」
說著,她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鋼筆,慢慢推過去。
「送你的。」
「不需要。」岑十安從不要女人的東西。
「快點收下,不聽話我就當著這些人的面親你了。」任臻威脅道。
身後自習的女生聽到他們的交談聲,睜大了眼睛。
靠!這女的誰啊,好不要臉啊!
岑十安閉上嘴,沉默幾秒,說:「我不是時柏年。」
「你就是。」任臻一隻手支著頭看他,「你是我未來的老公,所以早點投降,我追的累死了。」
「我不當替身。」
任臻睜大眼睛,直起腰,「誰當你是替身了,你在我心裡無可替代!」
岑十安:「……」
「我走了。」自從上次被她偷親之後,岑十安看到她就有些腦殼痛,不見還好,一旦見了,今後幾天腦子裡都會時不時想起她。
真是要命。
任臻眼疾手快,把那隻鋼筆塞進他的作訓警服裡,「那你走吧,我找別人給我補課,找誰呢?哦,盛少謙就不錯。」
岑十安邁出去的腳步一頓,幾秒後,硬生生又收了回來。
任臻餘光看到他返回,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多少年了,只要一提到盛少謙,這人鐵定炸毛,以前是,沒想到現在也是。
岑十安周身低氣壓,把褲兜裡的筆掏出來,還未來得及還給她,任臻及時打斷:「不要?」
她揚起秀氣的眉毛,面露輕鬆,「那好吧,我讓盛少謙給我教,這筆送他好了。」
岑十安在她身邊坐下,木著臉色大掌抓走她的課本,攤開,問:「教什麼?」
任臻心中尖叫,天,還真的挺有效果的。
見他願意教,任臻輕咳了一下,臉頰紅紅的,腦袋湊過去在他耳畔低聲調戲地說:「我不介意我們去洗手間,你教教我怎麼接吻。」
一個暴慄扣在她的腦袋上,任臻倒吸一口涼氣小聲驚呼,岑十安吃驚,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孩子。
任臻眼裡立即積滿了淚水,眼看著有撲簌撲簌掉眼淚的架勢,岑十安及時止損,「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別,我逗你呢。」任臻拉住他的手,隨便在書上一指:「玫瑰齒,我上課光顧著想你了,這節沒聽。」
可能是從她嘴裡的渾話聽得太多?岑十安竟覺得自己有些免疫了,無視她調戲的話,認真給她講起了專業知識。
「玫瑰齒是窒息的徵象之一,人在窒息死亡後,牙齒的根部往往會因為牙髓血管爆裂出血而形成玫瑰色火呈淡棕色,稱為玫瑰齒,我們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