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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細細琢磨假如雪所說話的含義,就被她猛地一推,我整個人向後仰倒,墜入一個仿若大海般的地方。自由落體緩緩下落,四周是無盡的黑暗,濃稠得如同實質,深不見底。
冰冷的液體迅速包裹住我的身體,寒意如無數根針,透過肌膚,直刺骨髓,每一寸毛孔都在訴說著徹骨的寒冷。我本能地想要呼吸,卻只換來滿口的苦澀與窒息,那液體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往我的口鼻中鑽,讓我無法呼吸,胸腔憋悶得幾乎要炸裂開來。
我奮力掙扎,四肢在水中胡亂揮動,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是,除了冰冷的虛無,什麼都觸碰不到。我抬頭望向 “海面”,上空原本微弱的一片光亮,此刻正隨著我不斷下沉而越來越小,彷彿是我最後的希望在逐漸消逝。
我還在孤獨墜落著,像遙不可及的星辰,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卻又無情地漸行漸遠。我眼睜睜看著光亮一點點變小,心中的絕望不停的蔓延,每下沉一分,希望就黯淡一分,直到最後,那點光亮終於消失不見,只留下無盡的黑暗與絕望將我徹底淹沒,我將永遠沉淪在這冰冷、窒息的深淵之中,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可能。
我不甘心沉淪,卻,無能為力……
真實紫藤花樹林內,就剩金子一個大活人在一堆大花苞包圍的地方折騰,通訊器死活打不通,手機也沒半點訊號,他扯著嗓子喊一嗓子,好傢伙,別說人回應了,連個鳥叫聲都聽不到,四周安靜得瘮人。
後來,無聊的金子一個人氣喘吁吁,“哼哧 哼哧”地在用菜刀砍著巨大的花苞,像兩米高竹筍一樣的花苞。
巨大花苞裡是什麼,從他腳邊兩個已經拋開的花苞中可以看出,一個裡面裹著胖子,另一個裹著一名特戰隊員。那倆人躺在花苞裡,雙眼緊閉,臉上還都掛著開心的微笑,也不知道在做著什麼美夢。
他倆能叫醒嗎,金子嘗試過,根本叫不醒,抽大嘴巴都叫不醒。現在,金子還在用
力砍著大花苞,他得找到被困住的我。
“這是什麼世道呀,都一千多年了,還有人能使用出領域,算老子倒黴。”金子邊砍邊小聲咒罵著,砍累了,就坐下喝兩口水,嚼幾顆瓜子。
費半天勁拋開第三個花苞的時候,他終於找到了被困住的我,暗笑道:“運氣還不錯,第三個就找到彆扭了,真讓我砍開二十多個花苞,那不得累死。”
金子把我從大花苞里拉出來,他看我表情似乎很難受,臉繃得緊緊的,眉頭皺得跟三字似的,嘴唇還一個勁地抽動。他小聲自言自語道:“應該還能叫醒,要不,砍一刀試試?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唄。”
金子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揮起菜刀砍在我的胳膊上,沉睡的我抽搐一下,胳膊血流不止,但是,我愣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金子這下可犯愁了,圍著我轉了好幾圈,嘴裡嘟囔著:“這咋整呢?平時打一針雞血都能活蹦亂跳的人,今兒咋這麼難搞。要不,再砍幾刀試試?說不定多來幾下,他就疼醒了。” 說著,他又對著我的腿來了幾刀,那血濺得,地上都紅了一大片。
可我呢,除了做出幾個疼痛的反應,還是沒有能醒的跡象。金子這下急眼了,把菜刀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著頭髮,苦思冥想。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哎呀,對了!這小子衣角不是老藏著大頭針嘛,說不定有用。” 金子一個箭步衝上來,在我衣角一陣摸索,還真摸出來兩根大頭針。
他拿著大頭針,眼神盯著我的身體,像是在尋找著攻破我 “沉睡昏迷” 的突破口。先是將大頭針穩穩地對準我人中旁邊的迎香穴,嘴裡唸叨著:“彆扭啊彆扭,你可別怪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再不醒,我只能把你扛出去嘍。” 說著,針尖輕輕刺入,還轉動了一下,試圖透過刺激這穴位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