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名,居然能把扮十一郎最是天衣無縫的九娘給戳穿了,你還是第一個!”
說到這裡,崔五娘便一把拉住了滿臉不依賭氣狀的崔九娘,頷首微笑後就不由分說地把人拉走了。而傅媼卻是含笑上前,把錦匣往崔儉玄手中一塞,一言不發追上了那姊妹二人出門。不消一會兒,這偌大的寢堂中就只剩下了臉sè微妙的杜士儀和哭笑不得的崔儉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崔儉玄方才氣沖沖地走到杜士儀身邊一屁股坐下,滿臉惱火地一拳頭砸在了坐榻上:“真是活見鬼!”
“咳咳!”
杜士儀使勁咳嗽了兩聲,這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話該我說才對!要知道,險些被你的姊妹給當猴子一般戲耍了的,可是我!”
“別提了,你是第一回來,可我在家裡的時候,她們三天兩頭就要戲耍我一次!”崔儉玄一時恨不得掩面而泣,隨即便哭喪著臉說道,“就為了剛剛這一出,她們倆不知道用什麼花言巧語說動了祖母,竟是讓她老人家硬生生絆住了我大半個時辰!虧得我見二十五郎在祖母面前心不在焉,又躲躲閃閃不敢看我,心裡狐疑,否則我也不會趕過來……啊,對了對了,九娘每次扮成我的樣子,就是祖母和阿爺阿孃都得分辨一陣子,你怎麼看出來的?”
對於崔儉玄竟然會有這麼一對至親姊妹,杜士儀不得不表示深切的同情,因而聞言之後便少不得提醒道:“第一,你那妹妹畢竟是女郎,即便和你酷似,但臉上傅粉,身上薰香。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最恨的便是別人說你面若傅粉,至於薰香,至少在草堂從未用過!”
“對對!”
“第二,就是我剛剛對你家那九娘說的……”把剛剛對崔九娘說過的話又轉述了一遍,見崔儉玄的臉上立刻黑了,杜士儀方才笑眯眯地繼續說道,“我思量著你總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告訴家裡人,但使我所說之事她反應不對,那顯然就是有古怪了。再者,就算是連聲音也惟妙惟肖,習慣畢竟不同,所以等閒也只在外人跟前奏效。如家裡祖母和爺孃,對你們的習慣瞭若指掌,故作沒認出來,不過是平添一樂罷了。更何況這種天在家裡非得戴著圍脖,豈不是怪異?”
“啊!”崔儉玄想起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崔九娘戲耍過多少回,祖母父母也好,伯父叔父們也罷,彷彿都認不出來似的,他一時間頓時捶胸頓足,“敢情他們都是在看我出醜,氣死我了!杜十九,我怎麼就沒你的運氣,要是我有個十三娘那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妹妹就好了!你瞧瞧我家,阿姊難應付,九妹更難應付,我成天被她們鬧得頭疼,這一年簡直快憋死了!”
儘管剛剛的切身體會讓杜士儀對崔儉玄的遭遇深表同情,但他著實愛莫能助,只能陪著掬一把同情之淚而已。等到閒話了一陣子,他便開啟了錦匣,見崔儉玄看著裡頭的金子滿臉詫異,他便笑著將進賬的情形說了,見其滿臉興奮,他便繼續說道:“只不過如今這一檔子算是告一段落,吳九也到了洛陽,我卻還沒見過他。待想好了今後做什麼,咱們再作計較。”
“嗯,這種事情我不在行,都聽你的。”
崔儉玄對於錢著實沒有什麼概念,在意的只在於杜士儀的點子真能奏效。他想都不想便合上了錦匣的蓋子,隨即關切地說道:“盧師到了洛陽,我本該立時去拜見的,但祖母的病情反反覆覆,大夫說很不好,她老人家從前最疼愛我,我一時離不開,當然最要緊的是……”
他說著頓了一頓,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記得我去年二月讓人送去懸練峰的年禮和口信?口信是聽說朝廷徵隱逸賢士的事情之後,我和阿姊商量,她讓我那般對你說的。她昨天才對我說,這次盧師應徵到了洛陽,聽說朝中因為盧師聲望崇高名聲顯赫,所以打算授以高官,以表廣納天下俊傑之意。阿爺去歲從滑州刺史任上轉調汾州刺史,今年調